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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守灵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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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古人认为人死后三天内要回家探望,因此子女守候在灵堂内,等他的灵魂归来。每夜都有亲友伴守,直到遗体大殓入棺为止。演变到现在,守灵便是亲人们聚在一起,悼念死者,抒发缅怀之情。活着的人害怕灵魂在回家的路上迷路,所以会点一盏灯,放在去世的人的尸体旁边。活着的人害怕灯熄灭了,而使去世的亲人找不到家,于是他们就彻夜坐在停放尸体的房间,保证那盏指路灯是一直燃烧,故曰“守灵”;人死后,遗体要在家中稍事停留,谓“停灵”,入夜,则由家属守护在旁,以尽孝道。《初刻拍案惊奇》卷十三:“儿媳两个也不守灵。”沈从文《边城》二十:“剩下几个人还得照规矩在棺木前守灵过夜。”《礼记·问丧》中有“三日而后殓者,以俟其生也。三日而不生,亦不生矣。孝之心亦益已衰亦。家室之计,衣服之具亦已成矣。亲戚之远者亦可以至矣。是故圣人为之决断,以三日为之礼制也”。所以守灵三夜,并不完全出于迷信,而是三天的时间,准备工作都全了,远方的亲戚、朋友也能赶到,足以尽人情。

不知什么原因,和辛欣还是分手了,那种朦胧的感觉越发朦胧了,总以为找到爱情的我,还是这样无疾而终的失去了,或许,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没有沟通好的吧,是我的原因,或是她的原因。

今天刘道长又来了,因为西西的事情还没有终结。

刘道长弹起花指朝着西边闭眼嘀咕了一会,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然后对我说:“小老弟顾不上了,我们赶紧去找法事所需品吧。”

刘道长带着我一路急匆匆的赶,在路过一片桃林的时候,刘道长停了下来,指着一树开得正艳的桃树说,桃花泪就在那棵桃树上,如果你命数里有,一定可以在这棵老桃树上得到一滴桃花泪。如果没有,那谁也救不了你。我飞快跑过去,正准备往上爬,刘道长跟过来说:“你知道在哪吗?你就往上爬。”

“不知道!”我怏怏地愣在树干旁,刘道长走过来,蹭蹭几下就爬了上去,我没敢动,没有他的话,我怕一动又是错。

但不动也是错。只听刘道长在高处的树叉上大喊:“上来啊,小老弟。”

我这才反应过来,蹭蹭爬了上去。

刘道长爬到最高处,不断伸手抓住桃树枝拉到眼前,仔细查看一番就放开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呆呆看着他忙活着。

我问道:“道兄,现在我该做什么?”

“你帮忙一起找,看看每一朵桃花底部,发现银白色液体状的圆珠就叫我,你千万不能动,知道吗?”

虽然我们同属道家,但是对于这种桃花鬼,我真的没半点经验,我和爷爷学艺都停留在凶鬼恶煞与道场上了,这方面老刘却是老手,一切很熟悉的样子。

我应了一声,一手抓住大的枝干,一手伸出去,不停翻着每一朵桃花。

忽然,我大声喊:“我找到了,你快来看看。”

刘道长来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也不说话,就嗯了一声。

他轻轻将整枝桃花摘下来,小心翼翼的举到我跟前说:“仰着脸,睁大眼睛别动”

我赶紧照做,刘道长举着那枝桃花在我左眼正上方,轻轻一抖,那颗圆圆的银白色液体掉到了我眼球上。

说来也怪,就在碰到我眼球的刹那,居然顺滑地化作水一样浸入我的眼里,丝毫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疼或者痒。

刘道长扔掉桃花枝,微微一笑说,好了,我们去找下一样。?出了桃林,刘道长忽然神秘的看了看太阳,问我,现在几点了。我说快六点了。他惊慌地朝前跑,一边回头对我说,快,慢了就赶不上了。

我问,赶什么?时间吗?

他说,我们下一个要找的就是关门草,必须赶在它关门之前,否则,只能再等24小时,但你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我不知道他要赶去哪里,屁颠屁颠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终于在一个乱坟堆里停了下来。

站在乱坟堆中央,要不是天还亮着,裸露着的腐朽棺木随处可见,杂草丛生的坟堆上,偶尔还能看见几块骨头。

墓碑歪斜,有的碎在地上,有的斜躺在杂草丛里,上面拉过屎的痕迹。

刘道长弯着腰,仔细的一个一个坟墓查看。我跟在身后,轻声的问:“道兄,你说的关门草长在坟墓里吗。”

老刘没说话,只见他不时俯身下去,用手翻动一些杂草,有时候还翻动腐朽的棺木,抓一些在手里,捏碎闻了闻。

找了好一会,他像是有点着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问我:“几点了?”

我看了看手表说:“七点。”

“七点了?”他突然的放大声音反问,惊了我一下。

我笑笑说:“我还没说完,七点差十分。”?他没在理我,继续往前查找,这次的速度更快,基本都是一扫而过。

忽然,他兴奋地跑过去,在一块墓碑右侧面立住,朝我喊:“快来,快来。”

我跑过去,他让我咬破手指,我依言咬破食指,他指着墓碑角落处的一丛葱绿的长叶草对我说,这就是关门草,快,把手机给我。

右手正捂着咬破的左手,没法拿兜里的手机,我说:“手机在兜里。”

他看了一下我,急忙伸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对我说:“我数到三你就把血滴到叶片上,一,二,三。”

当他数到三的时候,我眼前的长叶片竟然奇迹般全部开始内卷合拢,我急忙将血滴到一片上面,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血居然没了,像被叶片吃了一样,瞬间就消失。血消失后,再看那些叶片,已经全部合拢起来,一片片长长的叶子,变成了一把把绿色的小刀模样。

刘道长让我摘下刚才我滴血上去的那一片,我伸手摘下的瞬间,又一次被吓到了。

摘下的那片叶子根部居然流出血来,而被摘下的叶片,瞬间从葱绿色慢慢变成血色,跟变色龙一样神奇。?

刘道长把那片血红的关门草叶片塞进我衣服夹层里,又让我穿好。他急急忙忙催促着赶往下一个地点,下一个目标就是昙花心。昙花只在一瞬间盛开,昙花盛开了,心就碎了,必须在昙花未开之前摘下才有用。

跟着他急匆匆赶到一簇昙花跟前,守候着昙花盛开的时间到来。忽然,远处的隐隐传来一串奇怪哨声,幽幽的,像是某种哀怨余音。老刘一听,侧着耳朵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似的,听了一会,神秘地对我说:“是它来了,我得去会会它,你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离开这里,昙花心一出现,马上摘下,否则,后果很严重。”

说完,他一挥拂尘,疾步朝哨声响起的那边跑去。我蹲下,双眼死死盯着那簇昙花,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时机。

那哨声越来越近,断断续续,隐隐约约传入我耳朵,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强制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昙花上面。

忽然,最高的那一枝昙花叶片间出现了个小小的苞蕾,苞蕾像是见风长一样迅速变大,就在它变成一颗倒立在枝丫上的心形绿色苞蕾的时候,我猛地一伸手摘下。

摘下的那一刻,哨声已经逼近了我的身旁,还是先前那么大的声音,隐隐约约,忽忽悠悠的。我起身一回头,一个身穿红旗袍的女人披着黑亮的长发站在我跟前。

我定睛一看,正是西西。忽然心中一喜,完全没有了害怕她的感觉。

“西西?真的是你吗?”

她柔柔的,幽幽的说:“是我,江逸,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来找颗心。”

从我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似乎被重新翻洗了一遍似的,刘道长的话全部忘却,脑中只有西西身上那股奇特的幽香以及她那摄魂的眼神。

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

西西双眼盯着我的眼睛,我想移开躲避都做不到,就那么被她电得软软的,整个人都不知道思考两个字是什么了,满脑子的就是她。我很自然的伸出手,将五指摊开,把那颗昙花心展露在她眼前。

“江逸,你真好,但你知不知道你手上这个东西很重要,舍得给我?”

“舍得,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西西微微一笑,伸手正准备拿我手里的昙花心,忽然,刘道长从一旁窜出来,一拂尘打在西西手上,拂尘将西西的手卷住,刘道长一扬拂尘柄,西西被甩了出去。我连忙扑过去护住西西。刘道长挥动着拂尘又要扑过来,西西躲在我背后,声音可怜兮兮的说:“江逸,我怕,你要保护我啊。”

“西西,你别怕,有我在,你快走,我帮你挡住他。”

西西弱弱幽幽的在背后说:“江逸我不走,你还没把昙花心给我呢。”?

我将昙花心反手递给西西,就在那一刹那,激怒了刘道长,刘道长猛地扑过来大声说:“不能给她。”

见刘道长的拂尘朝我扫来,我身子朝前一扑,拂尘重重打在我胸口,我一把抱住刘道长,大声喊:“西西快走。”

谁知西西却跑了过来,伸手夺我手里的昙花心。我这才想起昙花心还在我手上,西西并未拿到。我将握着昙花心的那只手松开,伸向西西,准备给她。

刘道长猛地挣开我另一只手,一拂尘打在西西身上,西西被弹开数米,倒在地上。

我再次想要抱住刘道长,却被刘道长猛地推开,刘道长扑向西西。

西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彻底激发了我的怒气。我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块,用力砸向刘道长的背部,只听哎哟一声惨叫,刘道长扑倒在地。

跑过去扶起西西,心疼地问:“西西,伤着哪里了。”

说着就要抱起西西走,刘道长挣扎着爬了起来,挥动拂尘朝我们打来。我连忙将西西推到一边,扑上去跟刘道长扭打在一起。

扭打中,昙花心掉在了地上,被刘道长抓在手里,也就在他抓昙花心的那一瞬间,我一拳打在了他脸上,将他的头整个打得歪斜,鲜血从他嘴里流出来,起身跑向西西,拉着她准备逃跑。

而就在此时,那个诡异的哨声又隐约响起,西西顿时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张开血盆大嘴猛地朝我脖子咬来。?我被西西突然的变化吓呆了,根本没做任何抵抗动作,只等着他咬过来,大有闭眼等死那种心态。

可就在西西的嘴触碰到我的肌肤的那一刻,她啊地惨叫一声弹开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刘道长从背后救了我,谁知道一看刘道长还躺在地上。

西西惨叫着朝远处跑去,渐渐没了影踪,那诡异的哨声也在那一刻消失。我晃了晃脑袋,甩手啪啪啪给自己几个耳光,终于清醒了过来。

刘道长摸着嘴角的血渍说:“小老弟,告诉你,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算你马上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他挣扎着起身。我赶紧跑过去扶住,给他道歉:“道兄,对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干什么,一时糊涂,请你原谅我吧,救救我,没有你我就死定了。”

刘道长愤怒地推开我说:“救你?哼哼,将我打成这样,然后说几句好话就完事了?”

刘道长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我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走了一段,刘道长突然转身大吼一声:“不要跟着我。”

我弱弱地说:“对不起,刘道长,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

“听,听,听个屁啊,你看我背上脸上,被你打成这样,我还会相信你吗?”

一听刘道长说粗话,忍不住笑了,刘道长见我笑他,才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气愤,说了粗话,狠狠瞪了一眼说:“别跟着我啊。”

我还是跟着他,又走了一段路,他彻底怒了,猛地转身回来暴打了我一顿。我没有抵抗,随他踢打,等他打累了,我轻声问:“心里舒服了吧?”

“你这小老弟啊,身为道家中人,居然人鬼不分,要不是关门草起了作用,今晚你就得被她吸干了血。”被他这么一提,我心里又是一阵发麻。当西西张开嘴扑向我的时候,我确实以为我死定了。

“道兄,那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去找稚虎血吗?”

他将手里的昙花心递给我说:“遇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走吧。”

这时候,我一看手机,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而接下来的稚虎血我还不知道到哪去找,大晚上的要去掏老虎窝吗?我问了刘道长,刘道长说不是真的老虎,而是野猫。

姜还是老的辣,老刘就凭查看山腰上野猫留下的脚印就找到了野猫的老窝,这点令我不得不佩服。

守在野猫的窝边,刘道长说洞里面就是野猫的窝,让我拿条木棒往里探,先把老猫吓走,然后伸手进去抓幼崽。我问他怎么确定里面有幼崽,他说这个是秘密。

就知道他不愿告诉我,我拿着木棍往里探了几下,忽然一只硕大的野猫冲了出来,刘道长一声怪叫,将那野猫吓跑,也把我吓了一跳。

忐忑的伸出手去,刚到洞边就迅速缩了回来。刘道长在身后说:“你抖什么呢?小猫不会咬人的,赶紧抓出来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害怕的心情好了一点,伸手再次探向洞口。

就在我的手挨近洞口的那一刻,刘道长从身后伸出手,硬生生将我的手塞进洞里。

指尖触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顿时缩了回来,刘道长再次将我手推进去,抵住不放,我的手直接就按在了那团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抓出来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时间不多了。”

一提到时间,我心一横,猛地抓住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拖了出来。刚出洞口,那软绵绵东西就嗷嗷叫了起来。刘道长取出一根三四公分长的银针,在小猫的耳朵上刺了一下,然后叫我拿出刚才摘下的昙花心,将小猫血滴在上面。

不一会,原本被嫩叶紧紧包裹的昙花心渐渐变红,刘道长让我将幼崽放回去。

放回去后,刘道长让我将染满鲜血的昙花心装在带的那件红肚兜里,我乖乖脱下外衣,露出那块鲜红的肚兜,将昙花心藏进肚兜里,刘道长这才放心的说,“好了,大部分**事所需品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样东西,搞定它,明天一早我们就能准时开堂做法事了。”

没错,剩下的那件就是我自己做的红旗袍。

一路走,我一路问刘道长:“我们怎么知道买了旗袍那家人是谁?死者又是谁?埋在哪里?”

刘道长说,白天你和你女朋友出去之后我也出去了,就是去帮你打探这些消息的。埋葬的位置我打听到了,但死者叫什么我没问。走吧,从这去估计得一个半小时。

几乎是小跑的状态,翻了几座山丘,穿过几片树林,终于来到了一片坟区。刘道长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嘘唏的指着斜坡上的坟区说,到了,就在这里。

我也喘了喘说,这也太阴森了吧。?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坐到刘道长身边急切的问,我们没带铁铲,怎么掘开坟墓?

道士笑了笑说,我白天就准备好了,要等你现在才想到,我们估计就赶不上时间了。

你藏哪了,我去拿,你休息一会。

就在从这里数过去第七个坟堆旁边草丛里,我做了个记号的,草上绑了一条红色的布条,去吧。

我起身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那边摸过去,一个一个数着,数到第七个的时候,摸到坟边四处查看。

突然,感觉身后不远处传来几声怪响。刘道长在身边的时候我还胆子大些,现在刘道长不在,一听到这样响声,我连头都不敢回。

就在我准备逃离,跑回去叫刘道长跟我一起来找的时候,那边清晰地传来说话声。嘿,原来是人啊,吓我一跳。

这下胆子又壮了起来,忍不住朝那边摸过去,我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半夜的在这坟地里谈情说爱还是掘人家坟墓。悄悄接近那个声音的来源地,趴在高处往下看。居然是两个白发老人相拥在一起,坐在一个旧旧的墓碑前说话。

只听那短发的老爷爷低沉着声音说,对不起啊,亲爱的,我们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相会,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是你,最委屈的也是你。

那长发老奶奶轻轻锤了一下老爷爷说,鬼老头,没有谁对不起谁,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完将头斜靠在老爷爷肩上。我是真没想到这样一对苦命老鸳鸯,居然想到在坟地里约会。这地确实是安全,没有人会大晚上来这地。我只是个误会。

朝他们的方向合十默念祝福,然后准备离开。

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啪拍在我肩上。

小伙子,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看别人约会,有意思吗?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我背后说话,我趴在地上不敢回头看,但从声音里可以听出应该是三四十岁的男人。

我赶紧说,呃,我……我……

我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接话说,别我我我了,回去吧,不早了,一会就要天亮了。见他这么温和,我扭转头,从下往上看了看。确实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相憨厚老实,不像是坏人。我起身朝他笑了笑,他转身朝坟堆深处走去。

我赶紧返回第七座坟堆旁寻找,还真找到了那个记号。拿出铁铲和一把小锄头,心中一喜,快速摸回了刘道长身边。

跟在老刘后面,朝坡下走了大约两三分钟,来到一处新垒砌的坟堆旁,刘道长指了指说:“就这个,动手吧。”

我低声说:“听说挖别人坟堆前要做个什么辟邪的仪式,我们不做吗?”

“做什么做,你那身上全是辟邪的,赶紧开始吧。”

我走过去,一铲一铲开始刨坟堆,刨了一会,露出棺材一角,黑漆还很亮堂。看见了棺材,手上就更带劲了,奋力掀了一会,整个棺材都露了出来。

刘道长这才走过来,帮我一起掀开棺材盖子。

谁知,我们往里一看,惊呆了。棺材里面居然是空的,除了一股奇特的幽香,还有一碗饭,就什么也没有。我问老刘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知道。

然后老刘叫我把那碗拿出来,给边上一只野狗吃了,然后抓住狗杀了,埋在边上的空地上。在我们道家,葬尸陪饭,吸收死人阴气,迁坟告知,狗吃了阴饭可以使死者的阴气暂时居于狗体内,杀狗陪葬,镇尸安魂。

望着空空的棺材,心里有点失落,眼看着马上就要天亮了,要是拿不到红旗袍回去,**事就举行不了,怎么办?

刘道长伸手捋着他那山羊胡须若有所思,嘴里不停地念叨:“不对啊,绝不可能的事。”

“会不会根本就没下葬呢?”

我忽然问老刘,他连连摇手说,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先把棺材埋回去,要不然天亮了,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花了近半小时功夫,我们将棺材埋好,匆匆赶了回来。到我店里的时候,天已经破晓,马上就要天亮了。

老刘悠闲自得的坐在那里,拿着根牙签掏牙齿。?我说:“她还会来吗?”

“她来还好办,就怕她不来,那就麻烦了。”老刘的话神神秘秘的,之前不是一直希望西西不会再来吗?现在怎么又希望她来呢?一点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刘见我一脸茫然的望着他,接着说:“先不考虑这个,走,我们去那个买红旗袍的女人家里看看。”

转过两条街,穿过一个狭窄的小巷子,来到一座两层的平房前,他说:“就是这家。”上前敲门,一个中年女人开门出来,一看正是那个在我铺里买走红旗袍的女人,我不觉又对老刘敬佩几分。

中年女人一见我,就高兴的笑着说:“小老板,是你啊,来,快进来坐。”

我也朝她微微一笑说:“我们今天可是有事来麻烦你了,姐。”

“不用客气,有事进来说。”大姐将我们迎进屋里,熟练地倒上了茶水。刘道长跟她提起了她女儿的死。她忽然脸色大变,情绪有些失控。

她说她女儿是中邪死的,大学毕业回到家第一天就中邪了,整天胡言乱语,说的最多的就是要穿红旗袍,去医院看了几次,医生给开了些药,但没什么用,病情越来越严重,行为举止也越来越离奇。有一天晚上,趁她睡熟后,她自己跑到湄江河里溺水死了。我看见她是含着眼泪说完的,可见是戳到了心中的痛。

因为刘道长在,她也想老刘帮她分析分析她女儿是中了什么邪。她告诉刘道长她叫赵艺林,女儿叫刘小西,西西的出生日期。

刘道长掐指推算了一番,对赵艺林说,我可以看看你女儿刘小西之前住过的房间吗?

赵艺林脱口而出说:“可以”但马上又说,“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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