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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10·开天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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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中国古典鬼怪中最经典的形象就是书生夜读,有美少女推门而入:相公,勤读,然后巫山**,神奇而美幻,这才是才子之笔端所流下的最绝美故事的开端;所以很多志怪志人,就是描绘一番才子佳人,当然佳人是女鬼,一见钟情,相见恨晚,然后你侬我侬,最后共赴巫山,达到巅峰。其实这些故事的铸造就是这些文人,在现实的生活里,得不到意中人的青睐,于是,就在精神世界里去找一个自己中意也中意自己的人,共谱一曲爱歌,满足自己精神需求的一篇篇文字,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就是从这个角度来阐释,文人们空虚的内心世界里想期待的一种生活,或一种氛围:

我是一个阴阳师,在道家禁欲的法条里,不可能有太多正常男女之间的情感,这是我们这行的忌讳,所以,男欢女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神秘的国度,神往无数次,也边缘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在关键时候全身而退,所以我还不曾一次的真正体会到女人的感觉,那对于我来说,是神秘而充满好奇的。

但是我们阴阳师有一个禁忌,就是破身后,天眼也就闭上了,也就是说,不是童子身的阴阳师,看不到冥界,看不到和我们在另一个国度交错的那些“人”了,所以山麻开不了天眼,他们要想看到,必须借助其他法力。而我,可以看到那些,而当我一次又一次在尝试自己的神秘而好奇时,我也明显感觉到,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山麻的老婆刘娟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子认识,她叫辛欣,是个湘西凤凰的女孩,和《边城》里的翠翠一样,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很纯粹,似乎核对我的胃口。

这几天我都和她相处在一起,一切凡尘俗事我都抛之脑后,在初恋的感觉里不能自拔,心里荡着一丝丝美的情意。

这种感觉似乎不好表达,又似乎很好表达,总的感觉就是每天,每一刻都很想见到她,虽然不图有什么大的突破,再一起的感觉,就很好。

今天是个周末,我是无所谓什么周末了,但是辛欣今天休息,我们相约了在一起,在这个冬季,冬阳很暖,似乎都很美好的样子,我们从咖啡馆出来,然后很俗套了看了场电影,然后很俗套的牵着手。

辛欣说:“走吧,回去睡觉吧。”

我抱住她,开始一动不动,“回去睡觉”这几个字。

夜凉如水,外面的世界很安静……

当她在饭桌上若无其事地问我昨晚有没有干坏事时,我怀疑湘西的女性都是这样的巫婆,难道会种蛊。

她经常要给我煮一锅韭菜葱花鸡蛋汤,里面放了各种野草、树叶,她说这是她妈教给她的,是补肾的土方,土方,又是土方,她总是有能力让我吐出大肠。

我对她的身体深感满意,虽然她很瘦,但只是骨头细小。她的皮肤流淌着一种健康的棕色,眉间还有那么一丝狐媚之气。

她温婉而顺从,。

“欣,我喜欢你!”

……(此处省略832字)

在我的印象里,只要听到“喜欢”这个词,女人就会乐意干很多事。无论说的是“我喜欢你摸我”,还是“我喜欢打你”,女人都会高兴地回应。我想这一方面是因为“喜欢”这个词暧昧、亲昵、柔软、温暖,令人感到亲切,另一方面也因为女人容易被空话感动,你给她一碗饭,不如说:“我喜欢你不吃饭。”那么她就会换别的食物。

她全然不顾了以往的淑女形象,抛开一切,使空灵的心找到停泊的港湾,然后静卧港口,汽笛响后,一切归于平静。

车窗外依然是一片祥和安静,在这冬夜里,只有那昏黄的路灯还一如既往的亮着,不管春夏秋冬,也不论沧海桑田的就这样照着属于它的那一小块只属于她的明亮世界。

送完辛欣回来,我回到了自己的店里,现在风水阴阳生意也不好做,我闲暇开了一家旗袍店,通过对旗袍文化的钻研,自己缝制,自己做老板,一切原材料都是自己采购,自己为客人量身定制,所以生意一向都很好,在这一块也慢慢做出了口碑,经常有人来找我上门定制。

一般我都是晚上八点准时关门打烊,今晚我们玩得比较开心,回得比较晚,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到店里,拉下卷帘门准备休息,刚关上灯,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响起,我应了两声,开灯,打开卷帘门。

一个身着粉色旗袍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外,约摸二十出头,长发披肩,脸上皮肤细嫩水白,两只圆溜溜的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旗袍的开叉很高,一直开到了侧边,以致于她站在那里没动,也能看见她那露出一半的雪白大长腿。

我问她要做衣服吗?她说想做件旗袍,大红的,问我有没有这样的布料。

?一听大红旗袍,我却犯起了嘀咕,因为做全红旗袍的很少,店里也没有库存红色料子,我还是先应下来,然后边和女子聊了起来。

?一边跟她聊着,一边给她量三围。

她叫西西,量好尺寸,她问我要不要先付点定金,我说不用了,信得过你。

她问我要名片,我说,没有名片,这是我的店,我叫江逸。

她接着提出要在这里借宿,问我方不方便,我连连说着方便方便,心里一阵窃喜。

带她来到里屋,我把里面的床让给她睡,我准备开车回家睡,这里也是我平常临时睡的地方,基本准备的东西都齐全。

她连连夸我人善良、厚实,心眼好,其实,这么一个大美女借宿,哪个男人的心眼都会这么好。

?给她说了洗澡的地方,又给她烧好水装上就关门出了外面。在外面思想挣扎了一会,没抵制住邪恶的念头,偷偷趴在门缝朝里面看。

透过缝隙,她面对着我,开始解旗袍纽扣。心都快兴奋得跳出喉咙,面对马上就能看见的美艳身体,有些把持不住。

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旁若无人的脱下衣服,光着身子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忍不住伸了伸干燥的舌头。也想起了刚刚和辛欣的画面。

……

在这一刻,以前所见过的那些女孩都只能算作漂亮,而她,才能真正称得上美这个字。

妩媚的双眼朝门这边看一眼,我顿时就有种血脉就要从头顶喷出来的感觉……

我搬来一张凳子,踩着凳子爬到门檐上继续往里看。

正在看得入神,一只老鼠悉悉索索朝我这边爬来。要是在平时,我是不怕的。但此刻,不能弄出动静来让她听到,否则就不但生意做不成,还会被她告我偷窥,更不好和辛欣交差。

心里朝那老鼠祈祷,希望它转个方向,从别处通过,千万别过来。可黑暗中的老鼠就是滋滋滋朝我爬来。

爬上我的胳膊了,沿着胳膊再往前就是我的头部,好在老鼠像是发现了前面有障碍,在我胳膊上转了个头,往回爬。

没想到它貌似不甘心,又爬了回来,吱吱吱发出恶臭的声响,来回爬了几次,最终还是伸出前爪在我脸上试探了一下。我以为它触碰到**就会吓走,谁知道它竟然不停地挠了起来。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挥起手臂将老鼠甩掉,身子从门檐上滑了下来,重重落地。

她在里面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娇柔的声音问我怎么啦。我赶紧说没事,在打老鼠。

她一听有老鼠,吓得声音都抖颤起来,啊,有……有老鼠啊,我……怕……

她怕老鼠?我一听,一个邪恶想法冒了出来。

我问她洗完了吗?她怯生生的回答说洗完了,我推门进去,她裹着我的浴巾坐在床边,挤出诱人的轮廓。

给她拿了一床刚洗过的被子,把我盖过的那床拿走,抱到外面准备打地铺。她忽然拉住我说,要不,你就别出去了,我怕,怕有老鼠。

她的手很软很滑,抓在我手上,有些冰凉,顿时像有一股电流从血脉中穿过,直通大脑,瞬间有种酥麻的眩晕。

我强撑住袭来的诱惑,假装正经的说,那我在这里面打地铺吧,没事,老鼠不敢上床的。

她用那迷人的大眼睛朝我射来,柔柔的说,就睡床上吧,床这么宽,够两个人睡。

兴奋的心情被我压制着,没在脸上显露出来。表面上还装装样子说,不好吧,我们睡一张床上。

她说没事,反正穿着衣服,一人盖一床被子,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这下我心里陡然有些失落,原本兴奋起来的劲没了。但转念一想,总比睡地上好,就将被子放回床上。

……(此处省略546字)

……

关了灯,轻轻走到床边,钻进了被子里。

假装入睡了一会,手慢慢试探着穿过她的被子,沿着被子边沿伸了进去。

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她就迅速一个翻身,将我的手压在她身子下面。黑暗中只听她温柔地说,干嘛呢你,睡觉不老实。

身边睡着这样一个大美女,哪个男人能老实,废话。我在心里嘀咕。

但表面还是理智的说,我只是怕你没盖住被子,凉着,帮你压压被子。

说着,赶紧用力想将手从她腰间抽出来,万万没想到,她却忽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下翻到了我的身上。

这样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措手不及,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配合她。

她抽掉身上的浴巾,将软绵绵的手滑到我的脖子上。她的手冰冷的,轻轻抚摸着延伸到肩膀、胸膛……

我正想动手去抱住她的腰,她却猛地将我两手抓住,霸道地俯下身来。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冰凉?

我第一感觉就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难道是传说中的冰美人?

试图想挣脱双手开灯,看看是不是我潜意识里猜测的那样。但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无力,一股冰凉的气息正袭过来。

就在她……,外面传来砰砰砰敲击卷帘门的声音。

敲击声连续不断,我起身大声朝外面应了两声,来了,来了。套上裤子披着衣服出去开门。

打开灯,拉起卷帘门,一个蓬头的乞丐模样的男子脏兮兮的傻笑看着我。

我将他打发走,我拿出两馒头给他,将他推出铺外,拉上卷帘门。

关了灯,正要往里屋走,那乞丐又在门外砰砰砰敲门。我起身准备出去收拾他一顿,西西却拉住我说不用管他,……

听她这么说,不介意声响影响情绪,我的火气也就没那大了,重新卷入铺盖里跟消息温存,缠绵。

西西倒是真不受响声的影响,很投入。但我却不行,迟迟没法进入状态,像是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们一样。

我起身还是决定去把那个傻子撵走,然后安安静静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就这样,我起去开门,那傻子就跑,等我回来跟西西正要进入状态,那傻子又在拼命敲门,今晚还真见鬼了,邪得很。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西西说她要走了,怕天亮了街坊邻居看见不好,她最怕别人说闲话。我只好怏怏的作罢。

临走时西西说来日方长,让我别急。我问她还来不,她说看情况。

西西走后,我把一股子的火气撒在了傻子身上,拿着一根木棍追了傻子几条街,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折腾一晚上没睡,困得不行,很想好好睡一觉,但一想到西西的旗袍明天就要,打了一盆凉水,准备洗洗精神了就开始做旗袍。

谁知我拿了毛巾,往盆里一看,盆里全是蛆虫。吓得我连连后退。赶紧去水龙头那边打开水,看看是不是自来水出了问题。

打开自来水,一切正常,没有看见蛆虫之类的杂物。奇了怪了,我去,难道是我精神恍惚,看错眼了?

再次回到盆前一看,确实是有很多蛆虫在盆里蠕动。有的身上还带有血丝,真是邪门了今天。

我端起盆将蛆虫倒在了铺外的下水道,回来将盆子用洗洁精洗了无数遍,还是觉得恶心,不敢再用盆子,就将它扔到了屋后的垃圾堆里,心里无端涌起一阵恐惧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洗漱完毕,起卷帘门,盘出家伙开工。没想到开工第一剪刀就把自己的左手指给剪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滴到做旗袍的布料上,瞬间晕开。

开工见血是有些忌讳的,但我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精神恍惚才会被剪到,没太在意什么忌讳不忌讳。

我捂着手指回到里屋包扎好出来,准备想办法清理掉那布料上的血渍。

谁知我回来一看,血渍竟然跟鲜红的布料融为一色,肉眼根本看不出,我也就没管它,继续裁剪缝制。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缝制旗袍时,店外传来一声惨叫,抬头看出去,一只小狗竟然撞死在门前的电杆树下。

一看大清早这么晦气,趁着四下无人,我拿出一个垃圾袋,将小狗装了,关上门,提着来到湄江河边。心想着随便扔河里得了,但一想这样很不道德,污染了河水。

回来又拿了一把铁锨来到河边,挖了个深坑,把小狗深埋了起来。

就在我完事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那个乞丐坐在河对岸的草地上看着我咯咯傻笑,回到店里,打了一大桶水将门前的狗血冲洗掉,然后继续缝制旗袍。

大概九点多钟,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中年女人走进了我的铺子。

她戴着墨镜,头发絮乱,精神有点颓废,在我铺里四周打量了一番,将我做好悬挂在铺里的旗袍仔细看了一遍。看样子没有满意的,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正在缝制的鲜艳红色旗袍上。

低低的有些冰冷的语气说:“我要这件。”

我抬头对她笑笑说:“姐,这是别人定制的,不能卖,你再看看其他的吧。”

她还是冷冷的说:“就要这件,定制的人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姐,这真不行,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做我们这行的得讲究信誉,我给你推荐一些其他的吧,或者我重新再给您做意见,你说说看,给什么人穿的。”

她语气更加阴森冰凉地吐出两个字:“死人。”

“死人?”我呆滞了一会,那女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小伙子,发什么呆呢,你卖给我吧,我急着用。

阴阳师的身份使我感觉这件事的不对劲了,昨晚迷迷糊糊的,不会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就因为和辛欣玩得太开心,破了处,失了天眼,难道就……

“呃,这个,真不好意思,有人定了就不能失信。要不这样吧,她明天会来取,你明天再来一趟,我跟她说说,如果她不急着穿,那你就先拿去应急,我再给她做一件,你看这样行吗?”

那女人忽然取下墨镜,露出两个大黑眼圈瞪着我说,不行,我女儿三小时后要下葬,必须给她穿着大红旗袍入殓,花再大的价钱我也要拿走这件旗袍。

看她那样子,估计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黑眼圈幽黑泛绿,眼球布满血丝,眼皮红肿,难怪她要带着墨镜遮掩。

来我铺子做旗袍的人全是高高兴兴,喜气洋洋的女人,而且都是买给活人穿的旗袍,第一次遇见这么晦气的女人来买旗袍给死人穿,心里忽然感觉这两天有点背时。很邪门。

“呃,这样啊,那,那我这三小时也赶不出来啊,要不你去别的铺子看看有没有现成的?”

我想以时间不够为由,把这晦气的女人快快打发出门,谁知她说了,就要这件,忽然,那女人咚地给我跪下了,带着沙哑的声音求我卖给她。我最怕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女人的眼泪,一样是男人的基情。

虽然她没有在我面前掉眼泪,但她下跪了,哀求了,这得是多么需要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表现,如果我还不心软,我还是人吗?

我还是答应卖给她了,我扶起她,让她先回去休息,一小时之后来拿,她又是作揖又是道谢,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

说实在的,接管这间铺子以来,还没有一个顾客让我如此动容的。她们大多都是多出点钱,拿走的时候很随意的说声谢谢,有的甚至连谢谢都没有,因为她们觉得她们出钱买我东西,是一种交易,没必要那么矫情的说谢谢,我也习惯了她们的那副嘴脸。

送走那女人后,我继续赶制大红旗袍。因为一心想着快,好多次扎破了手指,血滴在上面,侵入红绸缎里。

如果是别的颜色,这些布料都不能要,得重新裁剪布料做。但这件是红色的,血滴在上面,一会就消失不见了,根本看不出来。加上时间紧迫,又是给死人穿的,也就没想那多,给她赶出来就好。

如果是给活人穿,而且是别的颜色布料,我会用红的丝线在旗袍胸口处绣上一朵鲜艳火红的玫瑰。

但这次特别,布料是红色,又是死人,我只能用白色的丝线完成。

下午一点多的样子,那女人出现在门口。我拿着做好的旗袍给她看,她很喜欢,果真给了我三倍的价钱。

我给她说明了那朵白玫瑰的事,她高兴的夸我心细,她女儿最喜欢白玫瑰。

看着她高高兴兴拿着红旗袍走出铺子,我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看她也就四十来岁,她女儿应该也就二十左右,怎么就死了呢?我双手合十,闭着眼为她女儿祈祷一番,然后坐在柜台里玩手机,等待下一个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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