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21）（1/2）

恩公公离去时，特意嘱咐道：“此乃陛下的心意，莫芦大人要仔细着点儿，好好看着，可别辜负了陛下的美意。”

莫芦齐觉得这话来的奇怪，于是夜晚一个人在灯下反复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后来看烦了，狠狠心，将衣带剪开，才发现，里面缝着一块缣帛，差点儿被他剪破了。他赶紧掏出来，展开来仔细查看。

密诏上说，贺赖氏居心不良，挟天子而令诸侯，欲谋权篡位。莫芦氏忠勇可嘉，特令诛杀贺赖氏。上面还提到，其实先帝的大皇子是被贺赖浑诛杀，却说是病死，简直颠倒黑白，罪不可赦。

莫芦齐看了之后气愤不已。他早就怀疑过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死因，三皇子无所谓，可大皇子是他们莫芦氏所出，不保此仇，誓不为人。要是大皇子还在世，现在皇位上坐着的，可就不一定是桓稷了。不过细细想来，大皇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但现在的小皇帝和大皇子是亲兄弟，算起来，虽然莫芦氏和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真要论起来，莫芦氏也可算是小皇帝的舅氏。手里抓着皇帝岂不更好？为何要跟着贺赖氏身后摇尾乞怜？何况，如今贺赖氏已经对他们莫芦氏起了杀心。

景宁十年五月十九，莫芦氏奉皇帝密诏讨伐贺赖氏。

贺赖浑事先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在莫芦氏征讨贺赖氏时，他故意没有带一兵一卒，直接闯入了皇宫中，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哭天抢地，额头都磕破了，更要一死以证清白。要不是被左右拉着，说不定就撞在了石柱上，血溅当场。

桓稷没想到贺赖浑竟然会如此做法。他本来是想利用莫芦氏讨贼之举，逼贺赖浑谋反，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消灭贺赖氏。岂料贺赖浑根本没有起兵谋逆之举，而是在大殿之上痛陈心迹。这样，倒是显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没有气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