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素来界限分明？（1/2）

秋风滑过这方静谧空间，海棠花落下一地妖娆，星星点点，梦幻般忧伤。

八月末的水月轩，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凤倾一直记得，当初晨的阳光洒入水月轩时，带着几分氤氲雾气的空气，像是比往常多了几分冷气，然后，她再次见到了那个人。那个——像是被黑夜浸润了的恶魔，迷之优雅，迷之孤傲。

凤历六三四年，八月二十五日。那年那月那日，晨光晕染出半世飘零的唯美遇见，以至于忽略了结局是否美好……

凤倾看着面前的北冥晔辰，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能见到他一面，心里总归还是有几分欣喜的感觉的，虽然她并不知道是为什么。

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让凤倾皱了皱眉，而后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不符合这个场合，到底是修养入骨，嘴角上扬，弧度弯的恰到好处：“阁下前来，应该不是为了看花。”

“阁下？”北冥晔辰的眸光更幽深了几分，这个称呼，他很不喜欢。

“迷生与九寥，向来没有什么交情。”唇角上弯的弧度透着几分邪魅，带着凤倾一贯的冷漠疏离。

北冥晔辰的眸光深了几分，这个回答，不是他想要的。

“九寥与我，素来界限分明。”真的是音如其人，孤傲、泠然。

素来界限分明……

凤倾感觉到自己波澜不惊了多年的心像是被什么突然刺了一下，有点微微的痛。

这句话，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一句是什么了……

北冥晔辰看着凤倾微微皱起的眉头，左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很紧张。他不仅仅是解释，更多的其实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