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练兵（1/2）

等了一个时刻，陆续赶来了二十几人。一个老兵突然跑过来，说道：“苏队长，有几名新兵企图逃跑，被我们控制住了，请问该怎么处理。”

苏彦一听这话，心里一惊，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峻，迅速带着队伍返回。当苏彦赶到之时，只看到邬童、杨集等四人，将六名新兵包围着，这些新兵个个鼻青脸肿倒在地上，明显是挨了打。

苏彦当即喝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逃跑！”六名新兵无人作答，邬童走上近前，说道：“这六人方才一起逃跑，幸好我们反应及时，才没让他们跑掉。”苏彦挥手示意明白，对这几名新兵怒喝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为什么要做逃兵，再不从实招来，全部军法从事。”

此言一出，大家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之前苏彦给人的印象是比较温和，他们没想到苏彦会发这么大的火。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是在发官威，实际上这次他是真的生气，气这帮人只管自己，不顾别人死活。

苏彦指着这几名新兵，恨声道：“依照郑国律法，逃兵一律处死，并且家属连坐。你们几人难道没有家人吗？就这样让他们枉死！就算你们今天逃了，你们能去哪里？哪里也没有你们的安身立命之处！”

“郑国现在不时被强燕入侵，边疆百姓何其不幸，国人不断惨死在敌人屠刀之下，身为郑国男儿安忍坐视？永城之耻才过三年，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至少听说过，三万多军民在七天内被燕军残害殆尽，永城沦为死城。”

“要想历史不重演，只有自强不息。乱世之中首在强军，我们身为郑国北部边军，守护着边疆乃至整个郑国的安稳，你们不思报效家国，反而想做逃兵，难道你们就没有觉得良心不安吗？”

一名逃兵壮着胆子，回道：‘“我们又不是自愿从军的，都是被强征抓来的，现在当兵的有几人是为了报效国家，还不都是被迫的。就算是自愿投军的，也不过是为了当兵吃粮罢了，我们都是小人物，没有您这样的大志向，我们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还请大人放过我们！”

苏彦听完这话，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凉，自己报国的热情仿佛是一个笑话。原本还幻想着以后带领手下建立功勋，使自己的大名传扬开来。这样的话，父子相见也不再是奢望，然而这个心愿在第一步就遭受重大挫折。

这帮人说的是实情，但是仍然深深刺痛了苏彦的心，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管理一支队伍，也是他第一次直面这种矛盾。以往虽然也有逃兵，但是苏彦并没有这种直观的体会，这种感受真是五味杂陈。别的军官面对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杀一儆百，苏彦却并不打算这么做。

绕着六名新兵转了一圈，苏彦表情严肃，高声道：“今日之事，按军律本该一律处斩，但我苏彦不是一个不通情理之人。我知道你们的情况，也了解你们的心情，只是你们没有想过，和你们情况相同的大有人在，他们为什么没有逃走”。

“因为他们把郑国当成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家园自己不守护，难道指望别人。是不是非要等燕军的屠刀架到你们脖子上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反抗。我希望你们每个人，忘记过去的身份，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都是战士！”

“另外我再强调一下军纪，此事下不为例。若再有人以身试法，我苏彦定斩不饶。我苏彦不能保证你们大富大贵，但我绝不会将你们当作棋子轻易牺牲，用做自己晋升的台阶。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能解决的都会帮忙。”苏彦语重心长道。

苏彦这番说辞，虽然不排除有作秀的成分，但是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并不是只做些安抚部下的把戏。这次的事件算是安稳度过，苏彦经过此事有所反思，觉得自己对部下关心不够，以后要非常注意这点。

苏彦当晚思考了很多睡不着觉，索性盘坐起来修炼，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精神才能高度集中，不为外物所扰。金戈武经运转之下，能感受到原本虚无的空间，突然多出来很多活跃的元素。这些元素当然不是突然出现的，它们原本就存在于天地之间，只是寻常时候苏彦感受不到罢了。

天地之间共有七种元素，分别为金、木、水、火、土、阴、阳七类。在苏彦感知中，金元素是攻击性强，木元素是生机勃勃，水元素是包容一切，火元素是侵略性野，土元素是厚积薄发。至于神秘的阴阳元素，就是两个极端，和水火元素不同，感觉上是更高等级的存在。

军中基本都是金系武技，苏彦学得开山斩就是典型代表。苏彦运转金戈武经，以身体为载体，不断引导金元素入体，按照金戈武经的运行轨迹在体内不断循环，把原本桀骜不驯的金元素逐渐驯服，在这个过程中，有不少的金元素会流失，利用率只有五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