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我此生输的如此悲惨，不怨天，不怨地，只恨我自己不够强大，若死了我便消散于天地之间，可若我能活下去定有一日会杀了你，哥哥。”这段话回响在莫修的耳畔，悔恨冲击着他的心口，酸涩，疼痛。

莫修摸着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忘不掉，不敢忘，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啊。莫商你看到了吗，死从来不是最可怕的，痛苦永远留给活着的人。”

一股熟悉的气息将莫修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出来，是她吗？宓羽。

莫修快速的向气息的位置移动着，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站在了小院子里面，而小院子里面只站了一个人那便是楚楚。

楚楚一时之间愣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莫修竟然过来了，她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莫修并没有注意楚楚只是痛苦的对着空中大喊：“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你还在恨我对不对。”

莫修抱头蹲下，痛，太痛了，痛的他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莫修自己何尝不恨自己，他自我放逐了这么多年，每天活在昏昏噩噩中生怕有一日清醒了就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宓羽虽在玉佩中却也感受到了此刻莫修的悲痛，她何尝不想见他，可是她没有勇气，她也怕，怕有一日见到他，他便再也不认她了。

宓羽想：只看一眼，只出去看一眼，之后她便回到玉佩之中。

可是情之一字又怎是控制的住的，剪不断理还乱。看了一眼便会想着第二眼之后第三眼，无穷无尽。

此刻莫修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明明面带痛苦可是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