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2)
凉亭,中间桌子摆着一幅画在白纸的水墨地图,是原来世界的世界地图,周思秦和宇明德看了好一会,不断皱眉。
“这是世界地图?”周思秦问。
“一气道盟在哪里?北山妖国又在哪里?”宇明德问。
“这不是你们这世界的地图。”我说。
“我们的世界?难道还有别的世界?”周思秦说。
“那当然,我就是从那过来的。”
“你又在开玩笑了,你经常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故作神秘,想说明自己见多识广对不对?”宇明德曲着手指着我,笑嘻嘻地说。
“我记得你说过什么飞机啊,装甲车,还有什么m什么什么的?”周思秦说。
“m4a1。”
“对呀,你看了战报经常说什么用飞机炸,然后拿这个什么m4a1冲锋。”
“那是我那世界的高科技,现在你信了吧。”
他们两个一起摇头说:“不信。”
“为什么?”
“你说过,飞机就是会飞的鸡,捆着炸药让鸡飞去敌营炸死敌人。”周思秦说。
宇明德又说:“那个什么m4a1,你说是鸟枪差不多的东西,只是威力强点。”
“然后呢?”我说。
“这些都不能证明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宇明德说。
“不证明就不证明,证明了也没用,反正回不去。”我把地图卷起来。
“哎,我们还没看完。”二人说。
“你们什么时候帮我把圈内的地图弄来,我给你们一人画一张。”我说。
“圈内地图,很难搞到的。”宇明德说。
“为什么?随便找个地摊应该都有吧。”
“这是地图哎,只有讨论国政和军队打仗时才会用到的,平头百姓,谁会有。”宇明德说。
“啊?世界地图也算军事秘密?”
周思秦说:“那当然,让普通人知道那么多,万一带着敌人打进来怎么办?还有,你那份什么世界地图,鬼知道你是不是乱花的,寻我们开心。”
“告诉我哪里能弄到圈内地图,我就把我这份地图给你。”我说。
“王权府原来有五张,后来两份被权府份走了,一份烧给先家主了,一份被王权富贵拿走了,还有一份在王府的军械库,有守卫层层把守,只有师父们开会讨论军情需要观察地图时才能去看。”
“一张破图,还要放兵器库,还要层层把守?有病吧,这些古人。”
“那你是什么人?”周思秦说。
“我是现代人。”
“现代?现代是哪个地方?”周思秦问。
“现代是现在的时代的意思。”
“哦,那我们都是现代人啊,你怎么说师父们是古人呢?”
“食古不化的人,简称古人,不行啊?”不跟他们解释了,用歪理说一下。
“不就一张地图嘛,至于把师父骂成这样。”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想的什么,不说这个了,要不要出去玩几天,比如之前去的钧山。”我说。
“不去了,我明天要回家。”周思秦说。
“我也是,我半年没回过家了,我娘想我。”宇明德说。
“什么节日啊?集体回家?”我说。
“后天中秋。”宇明德说。
“哦,原来如此。”
“兄弟,你不回家吗?”宇明德问。
我想了想,我也好久没见回过家了,快两年了,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现在也没办法回去,叹了口气,抬头看天,正好盯着太阳,看了两秒,真刺眼,赶紧闭眼低头,然后用手擦一下被阳光刺疼出的泪水。
“兄弟,怎么哭了?”周思秦问。
“没事,眼睛不舒服。”
回到房间,王纯推荐的那一大沓书居然差不多被我看完了。也不奇怪,比起高考后整理出来那堆比一层楼还高的复习资料算少了。而且主要看各种道法和道盟考试的书,那些国学经典只是大致看几遍有个印象就放一边了,特别是考试不会看到的,直接略看一遍就再也不看了,这年头又没有数理化需要反复刷题的。
最后一本书,面具?翻开第一页看了看,王权霸业和李自在的署名,应该在面具组织的记录,合上,不再看下去。
拿着这本书,去找师父。
花园里星星点点开着月季、海棠、桂花木芙蓉等,他穿着绣着蓝边的白衣,头顶束着一顶小白冠在赏花,拉下一根树枝闻了闻花香,又放手,树枝回弹,落下了几片叶子。
“师父,这本书应该不是给我看的吧。”
他转过身,把书拿过去看了下封皮,说:“确实不是给你看的。”然后塞衣袖里,他放下手时衣袖里的书摇晃了几下,然后他又拿出来,放怀里。
王纯说:“你打开看了吗?”
“没有。”
“没有就好。”
“不用打开我都大概知道是什么内容,就是王权霸业年轻时不甘于活在他父亲的阴影下,于是跟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织了一个面具组织行侠仗义,这个组织的人都戴着面具,王权霸业在这期间还遇到了淮竹。后来王权霸业他们想出圈外,结果被圈外生物差点团灭,之后王权霸业为了救淮竹,回来接任王权家主了位置。”
“你看过了吧。”
“没有。”
“看就看了吧,也没什需要么隐瞒的。”
“确实没有,我还想了解一下王权霸业年轻时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呢。”
“想看,拿去看吧。”他拿出书抛给我。
“话说师父怎么会有这本书呢?”
“我也是现在面具的一员,大姐是权家家主风庭云。”
“不是不能够随便暴露组织的吗?怎么师父自己说出来了?”
“想说就说呗,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你的嘴这么不严,我更担心面具被别有用心之人知道真相后把你们逐个击破。”
“不用担心,我不会看错人的,你不会说出去的。”
“那可说不定,我嘴巴比你还不严,说不定哪天就说出去了。”
“你要不要加入面具。”
“不需要,我不喜欢有那么多约束。”
“没什么约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事让你做你也可以拒绝。”
“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我现在是王府的人,有事找面具的人你们也不会不帮的。”
“呵呵,你喜欢。”
“师父,中秋就要到了,你回家过节吗?”
“不回,一回去我就会被拉去相亲。”他继续看花。
“师父有没有意中人了?”
“有就好啰。”他走到远处一棵白茶树边,摘了片叶子,捏成一团,使劲扔向远处。
师父这话,明显期待着什么。
“师父,那堆书我都看完了。”我说。
“哦。”
“文学类的只是浏览了一边,道法的基本全部细读了,尤其是基础道法和入门法术那些,还有各种法术的招式都会了,但都是刚会。”
“你慢慢把法力、内力提高就能发挥威力了,淬炼法力的方法你也会了,以后自己练就可以了。”
“自己练?师父什么意思?”
“方法你会了,没必要天天来上课了。”
“是吗?这么说我出师了?”
“你还差得远呢,你那点法力就是比普通人高那么一点,在王府内只能排个倒数。”
“具体倒数第几?”我问。
“除了今年刚进王府的那批徒弟,就到你了。”
“刚进的那些不懂法术,剔掉的话,就剩那些榆木脑袋和不专心练习的,我应该倒数第三吧。”我想起汤危星和那个关关雎鸠的书生。
“慢慢来吧,法力提高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我能不能在道盟考试前把法力提高到能通过考试的最低线?”
“还有差不多一年,可以的。”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什么紫气东来,窗户非要朝东吗?照得我都睡不着了。
起身,拿面巾脸盆牙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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