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一个人睡一大张床,舒服,哈哈哈哈!我终于有单人间了。
“这原来是唐季昶的房间,他走了,刚好空出来。”王总管说。
“唐季昶怎么了?”我从床上翻身起来。
“他强抢他人女友,逼反下人,引起暴动,被开除出王府了。”
“不至于吧,他也没干什么坏事。”
“这也不是唯一的原因,你的其他师兄弟经常投诉被他欺负,所以这次青云一怒之下把他赶出去了。”
“真可怜,不知道他出去后怎么谋生。”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爹身家百万,他整日游手好闲,所以他爹放他来王府训一下的。”
“以后唐家交他手里保不住会成什么样。”
“交不到他手,他还有两个哥哥,天塌下来有人帮他顶着。”
“有个有本事的哥哥真好,出事有人罩着,对了,说到他,那个巧巧和那个下人怎么样了?”
“他们非常惭愧自己被人利用,一起去浪迹天涯了。”
“浪迹天涯?听着好浪漫,不过他们有浪迹天涯的本钱吗?别像萧靖可那样,走到半路没钱了。”
“谁知道,由他们去吧,你整理一下你的东西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总管慢走。”
王总管出去了。
哈哈哈,一张大床,脱掉鞋子,躺床上,手脚呈大字展开。
“哐哐哐”敲门声。
“哪位?”我问。
“送饭的。”
“请进。”
萧靖可捧着四菜一汤进来。
“是你?”我有点惊讶。
“是我,我把饭放桌子上,可以不?”
“放吧放吧,我说你讲话能不能别那么严肃。”
“是。”
“坐吧,别见外,都是舍友一场。”
“不坐了,还有十几个道长等着我送饭。”
“那行啊,你先去忙。”
“是。”
他转身出门,然后把门关上。
看看这间房子,进门就是个厅,中间一张圆桌,右边有个木拱门把卧室和厅隔开,门上有粉红色的纱布门帘,改天把这那么娘炮的门帘换成蓝色的,拱门同一排过去是个间厅柜,和拱门连成一体的,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应该被唐季昶带走了。
往拱门看过去,一张床,床的左边是衣柜,右边是书桌,书桌靠着窗户,纸糊的窗户啊,怎么防止他人偷窥呢?看着大厅白色的墙,感觉空荡荡的,上面应该挂幅字画才显得不那么别扭,待会买几副画挂上。
收拾东西,把书放间厅柜上,然后,把衣服放衣柜,然后,然后,好像没有东西收拾了……
吃完饭,碗筷怎么收拾?自己拿去厨房吧。
厨房门,刚想进去,萧靖可提着两桶水忽然出来,我没看到,膝盖被撞了一下。
“哎呀!”我没有跌倒,不过膝盖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什么穴位,麻了。我手一软,碗筷没拿住,萧靖可立刻用手接住,然后水桶砸我脚上。
我慢慢屈膝,蹲地上,然后……抱着腿满地打滚。
萧靖可扶着我,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然后把我放凳子上,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捏小腿。
萧靖可说:“不好意思,赶急了点,又撞到人了。”
我说:“没事啊,我也没看路。”
“真不好意思,你慢慢休息,有什么吩咐叫我一下就行了。”
“吩咐?这不敢当,我有事再找你帮忙吧。”
“是。”
我想了想,问:“你会看书画吗?”
“略懂一二。”
“下午有空吗?”
他想了想,说:“有。”
“能不能陪我去城里挑几幅画?”
“可以,什么时候出发?”
“未时一到就走吧,不然赶不及回来。”
“那待会我再来找你。”
送萧靖可出门,转身想进门。
楚衣和一个女的一起过来。
“呦呵,新邻居啊!”楚衣说。
我笑了笑,说:“我刚搬进来,你的房子在,我对面然后再往左一二三四五……”我看过去,一排一层的砖瓦房,数着数着不知道数到多少了。
“这么远也是邻居?”
“隔了九间,没多远。”
“这位是?”我打量了一下旁边这女的,嘴唇涂的非常红,脸上打了一层粉底,穿着火红的连衣裙,拿着把剑,剑柄上宝石镶成一朵花,我感觉她少女爱打扮的心思爆棚了。
“在下,慕容霜月,楚师姐的师妹。”她声音比较嗲。
“你声音……挺……磁性的。”我说。
“磁性?什么意思?”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别理他了,我们走吧。”楚衣说。
“师姐,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他是弱鸡,好了走吧,凤华阁那条项链我早就想买了,今天打九九折,赶紧去看看吧,迟了就没了。”楚衣拉着她走。
“再见啊。”我说。
“弱鸡?”慕容站住,回过头看我。
看我干啥?难不成觉得我长得帅?我问:有什么事吗?”
她忽然拔剑冲上来,我吓了一跳,把全身之道力集中在脚上,一跳,跳到屋顶,吓死我了。
单膝跪在屋顶,哇,我居然能跳那么高。
慕容跳上来,我想拿瓦片砸她,但这好像是我的屋顶啊,扔了瓦片下雨怎么办?
一把剑架在我脖子上。
我双手举起来,说:“女侠,饶命,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用动刀剑吧。”
我滚掉到地上,慕容跳下来站我面前。
“师姐这次居然没骗我。”她说。
“不要老想着跟人动手啦,看把他打成什么样了。”楚衣说。
“走吧,看项链去!你生日准备给自己买什么礼物?”慕容忽然变成正常女生,粘着楚衣说话。
“我,嗯,啊,还没想好,看看翠玉坊有没有新镯子。”楚衣说。
“生日?”我坐起来,然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来,问:“楚衣,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六月初一。”楚衣说。
“儿童节啊。”
“什么儿童节?”
“没什么。”
“我是儿童?”楚衣貌似有点生气。
“当然不是,这个儿童节是公历,怎么说,反正不是说你是儿童。”
“胡说!”楚衣喊了一下,我赶紧闭嘴,然后楚衣忽然学小孩子口吻对慕容说:“人家就是儿童,十二岁一百零三个月。”
“你好年轻啊,师姐。”慕容说。
“当然啦,我们一起去看项链吧。”
“不,我要去吃糖葫芦,顺便看项链。”
“那我先进房间去了,你们慢聊。”我说。
她们二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回到房间,拿出跌打酒擦清淤的地方,怎么遇到的女的都那么刁蛮?不过还好,没遇到娘炮。
生日?有借口把那七十两还给楚衣了。
敲门声。
“谁啊?”我问。
“王府大夫,小楚请我给你来看伤肿的。”一个甜蜜蜜的女声。
“哦,就来。”我去打开门,一个长着羊胡子的细皮嫩肉的男子,然后笑了笑,说:“你好,我觉得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再见。”我把门关上,怕什么来什么啊,以后不能乱想东西了。
“公子开门啊,公子,人家来给你治疗的,不是坏人。”
“不用了,我觉得我,咳咳,没,咳,事。”
胸口疼,不会有内伤吧?有可能,从屋顶上摔下来,谁知道五脏六腑伤到没有。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大夫说。
“慢着慢着。”我赶紧去开门,说:“我现在又感觉到我伤得特别严重,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老娘……呸,老夫在王府医术虽不是最高的,但是也能排在前五,一般人请我,我都不来呢。”
“那有劳大夫了。”
把手放桌子上,他握着我的脉搏,闭眼,捻胡子。
“大夫,怎么样?”我问。
“嗯……”
“大夫?”
“别吵嘛,我都不能集中精神了。”
“哦。”
又过了好一会。
“右手。”他说。
我换右手放桌子上,他又给我把脉。
“你刚才是不是咳嗽了?”他问我。
“是的,而且胸口好闷。”
“你深呼吸一下,什么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吐出,说:“胸口隐隐作痛。”
“哮喘。”
“什么?”
“肺气肿。”
“这都能看出?”
“肺心并慢阻、气胸、肺痨、尘肺……”
“我还有救吗?”
“这些你都没有,你吃煎炸的东西多了,上火,降降火就行了。”
“吓死我了。”
“这有两包药,你拿去煎好,一天两次。”
“多少钱?”
“小楚帮你给了,对了,她说你不是被打伤的吗?你怎么让我看上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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