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算一下钱,任务单上写的报酬是八十八两,三成要上交,也就是要上交二十六两四钱,实际收到一百两,那么我还有七十三两六钱可以自由支配,哇塞好多钱,平常王纯只拿一两或二两给我当跑腿费,现在自己可以独吞那么大一笔钱了。
该分多少给楚衣呢?我这次依然好像没出力……
一楼,柜台找掌柜,这间客栈装修平淡很多。
“掌柜的,能不能帮我把这锭银子找散?”
“不好意思,客官,本店不帮别人找零钱。”
“那帮我把我的房钱结了,顺便找个零。”
“那可以,客官住哪间房?”
“二楼,上去左边第四间。”
“哦,昨晚四个和尚扛着的那个是你啊,还有个姑娘跟着。”
“对了,那几个和尚在哪里了?”我问。
“把你放房间里就走了。”
“哦,我的房钱多少钱?”
“一钱。”
“那个姑娘的房钱也一起算吧。”我说。
“那好,再加十文钱。”
“她住什么房间?那么便宜?”
“通铺,就在楼梯底下。”
“通铺不是什么人都有?”
“客官不必担心,我这店不在官道边,没几个人住,都是做熟人生意,他们只吃饭不住店,所以通铺也只有那姑娘一个人住。”
“那还好,吓死我。”
掌柜拿出一杆小铜秤,称量散碎银子,然后又从抽屉数铜板,把称量好的十几个散碎银子和铜钱一起递给我。
“一共是九十九两八钱,然后再给你九十文钱。”
我拿起碎银敲了敲,又咬了下,然后把铜板和二十多两银子放钱包里,又从柜台拿了一张白纸把剩下的七十两包起来。
“多谢了,通房门口在哪?”我问。
“那边。”掌柜指了个地方。
楼梯侧边有扇门,开着没关,楚衣在里面整理行李。
我敲了敲门板,说:“楚衣,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我走到她旁边,怎么开口呢。
“那个,今天天气不错。”我说。
“有事就说。”
“这个,我接的这个任务,多谢你帮忙。”
她看着我,说:“哦。”
“然后就是,你帮了我那么多,你应该得到报酬,而且,这酬劳你应该拿大部分。”我把纸包递给她。
她不接,继续整理行李,说:“不用了,我帮你是因为我是你师姐,带师弟是师姐应该做的,而且不能看你自不量力来送死。”
周围的背景切换到王府账房。
“真厉害,才过了两天你就搞定了。”刘掌柜拿着任务单笑嘻嘻地说。
“也不是我的功劳,都是别人帮忙做的。”我苦笑。
“别谦虚了,最关键的还是你自己的努力,再接再厉,这又有一张散单……”
“不了,我还是先潜心修炼道法吧。”我说。
“别急嘛,下次道盟考试还有差不多两年,这么长时间,以你的资质早就达考核要求啦。”
“不了,不了,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说。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逼你了。我跟你说,没有几个人第一次接单时能顺利完成的,能这么快完成的更是寥寥无几,你不必太低估自己,你今后必大有作为。”
“承蒙您贵言,多谢啦。”
钱包鼓鼓的,里面八十多两银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想什么呢?”王纯说。
我回过神,原来我坐书桌前发呆。
“刚才我讲到哪了?”王纯问。
“道法的‘法’和‘技’。”我说。
“法是什么,技又是什么?”
“法是运用道法的方法,技是技术?技术……”不对,技术和方法好像都差不多。
“又走神了?”王纯说。
“对不起。”
“道法的‘体’和‘技’,‘体’指你体内储存的能量大小,‘技’指你使用这些能量的技巧。”
“嗯。”我把这这抄在笔记本上。
“写什么?教材上都有。”
“哦?”我翻开书看了看,真的有。
“今天你心不在焉,就学到这吧。”王纯说。
“嗯。”
把书本放回房间,然后四处逛。
怎么让她收下这七十两呢?我这次任务完全是打酱油的,拿着这些钱心里非常不舒服。穿过长廊,过了个拱门。
“敢跟老子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又是谁在我背后说话啊?回过头看,人呢?
“师兄,就是他跟你抢女人。”
声音从我前面的石拱门那边传过来的。
“活得不耐烦了吧。”
走过门,一段修在水塘边的长廊,目光从柱子的缝隙看过去,几个穿着跟我一样道服的人在打一个人,应该是哪位师叔的弟子吧。
“道长,饶命啊!”那人穿着下人的衣服满地打滚。
我走过去,拦着那些人说:“各位师兄,别打了,别打了。”
“你谁啊?”一个人说。
我说:“各位师兄,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出人命了到时候师父责罚可就不好了。”
“打他个内伤,到时候慢慢就死了,谁知道。”又一个人说。
“他怎么了得罪几位师兄了?”我问。
“他……哎,哎!”一个人正想说话,发现那个下人连滚带爬起来跑了。
几个道士追过去。
“怎么回事啊?”我问。
“他敢撬老子墙角,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人插着腰,满脸怒气。
“师兄,消消气,他不过是下人,是王府的一条狗,嫂子怎么会看上他呢?”另一个人从上往下抚摸他胸口,给他降火。
“哎,你小子是谁的门下?”那个被撬墙角的人问我。
“在下是王纯门下,敢问几位师兄?”
“我们是王青云门下,这位就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师兄叫唐季昶,我叫轲闻哲。”那个不是被撬墙角的人说。
“叫你跑。”两个人押着那个下人回来。
“那两个是李飞剑和宇明德,是王证的徒弟。”
王证?没听说过。这个叫什么明德的,名不副实啊,助纣为虐也配叫这个名字?那个飞剑为什么不叫小李飞刀呢?
“道长,饶命啊。”那个下人脸上青一块红一块。
“现在会求饶了是吧?抢老子的女人时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那个谁?唐机场?唐季昶,捏了捏拳头,往他肚子锤了几下。
“冤枉……”那个下人吐出一堆口水,口水丝从他嘴里一直到地上。
我看了都觉得自己肚子被锤了似的,唐季昶又想打那个下人,我赶紧拉着他的手,他力气好大啊,我双手都不太拉得回来。
“师兄师兄,不要动手打人嘛,打架是不对的,要以理服人。”我说。
“我告诉你,不要再找巧巧了,被我发现你再跟她单独在一起,哼!”唐季昶把两个拳头放那个下人眼前,使劲掰几下,“嘎啦——嘎啦——”几声骨响,然后恶狠狠地说:“要知道,人和狗是不能通婚的。”
“巧巧是狗?”那个下人惊讶的样子。
唐季昶捏紧右权,一拳朝下人的左脸打去,那下人倒地,唐季昶说:“你条狗,乱吠什么?你们这些下人,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赚那十几个银子回来,你们呢,待在王府内好端端的,王府被袭击的时候我们第一个冲上去,你们呢?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还敢搞老子女人?”
怎么说呢?王府的道士出去赚钱也没错,但下人的活也很辛苦啊。不过他女人被抢了,那么生气也很正常。
唐季昶继续在辱骂那个下人,我看周围,一堆下人拿着斧头、扁担、锄头、铲子、擀面杖过来。
那群下人站在那个被打下人的后面,唐季昶见了,停止打骂,后退了几步,说:“你们干什么?”
“你们这些臭道士,整天游手好闲,什么活都不干,水是我们挑,柴是我们劈,衣服是我们洗,夜香是我们倒。”一个下人说。
“而且挑的山泉水还不让我们喝,吃饭都要我们端进你们房间。”
“我们只能排队领白饭,你们个个四菜一汤,逢年过节王府还给你们加菜。”
“我们四五个人睡一张通铺连个转身的位置都没有,你们一人一个大房间,还带厅堂的。”
“而且一不高兴就任意打骂我们。”
哇!原来当道士有那么好福利!哎?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是睡通铺啊,还有,衣服怎么也没人帮我洗啊?饭?我还是排队领饭啊,没有谁把饭送到我房里了,还有,我的四菜一汤呢?谁给我私吞了?
“我们累死累活,却被你们当成狗!我们不干了!”
“不干了!不干了!”后面一堆人起哄。
“你们想造反啊?”轲闻哲说。
“反了!反了!”那群下人众口一词。
“你们等着,等着。”唐季昶恶狠狠地看着那群下人,慢慢走了几步,然后拔腿就跑,剩下那三个人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家丁造反了!”那四个人边跑边喊。
哈哈,反差太大了吧。
“都盯着我干嘛?”我反应过来,那群下人除了躺地上那个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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