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江之上和到庐山（一）江上前行江汉35号轮（1/2）

第3节：码头接船

（内容提要：事前约定的晚上，我去宜昌长江边的码头接船。我们的旅游团将在宜昌上岸，到时候船来了人也接到。幸运的是旅游团里，还有djy市顶尖的美女，第二天我和她们一起游宜昌风景区。）

囤船上灯火通明，还有其他人也在这里等客。船上还有一排排长条木凳，供候船的人坐着休息用。我也在其中之一的木凳上坐着，让时间伴着江水一分一秒地从面前过去。囤船上有管理人员，其中一个老太婆戴着红袖套。她看我不顺眼好象不是接船的，故恶声伴气地问：“你跑到船上干什么？”

我说：“接自己的客人。”她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先后有几只大小客船靠上码头，下来一批又一批的乘客，我们djy市总工会旅游团的尚未到。我也看到这码头晚上只是下客，没有上客的船和人。终于晚上10点钟的时候，一只船头亮着灯的客轮驶到。船向我所在的码头靠过来，渐渐地我看到船头上站立着不少人，男女都有他（她）们都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其中一个约30岁的女士，她城建委的叫小华身材长相都好。当年djy市街上众人瞩目的美女，我和她相识但没有打过交道。她还有个年长近10岁的美女姐姐，人们叫大华而她叫小华。

现在小华她挺立船头，身穿一件紫红色帆布风衣；头上烫着卷发象神女一样，出现在船头和码头交映的灯光中。她身边还有一位叫小苹的女士，后来知晓是djy市服装厂办公室主任。小苹年龄和小华差不多，只是个子稍矮人更显活泼。我及时掏出联络红绸，向着来船展示出“djy市总工会”的字样！船头上站立的人忽然劈劈叭叭拍起手来。

船掉头靠拢自有船工拉缆绳固定在码头上，船舷靠拢两道向江边的栈桥由船工用力前伸，将囤船和游船连在一起。船上的人依次走下来，其中djy市的围着我七嘴八舌说话。有的人还带着的半导体小收音机，我只听到小华说的下面内容的话。她说船误点1个小时，大家都担心上岸没有抓拿，还不知道怎样过今天晚上？说是有人打前站要来接船，也不知此人可靠否。万一他跑别处耍去了？这几十个人今夜晚只有瞎摸。

正陶醉在小华如歌如诗的话语中，突然老罗、还有工会吴主席问：“你是怎样安排的？”

回过头来我告诉吴主席：旅游团全体今晚住宜昌教工接待站，没有预订伙食；出码头就路边乘公交车，0.50元钱坐6个站口即到。

吴表示认可向大家宣布后，示意我带头出囤船上岸，离开时那个带红袖套的老太婆向我笑了笑。我们找到乘公交车的站台，但跟在我后面的有人说，咋不找个专车来接嘛？我没有讲话听到吴主席说专车？专车要好多钱啊！又有人说出来耍就不要怕花钱，说话人是djy市矿贸公司的贾经理，他们公司这次来了近10个人。上岸走几十米到路边站台，我们旅游团的人还是说个不停。主要是说有没有车啊？还有好远啊？黑夜晚上搭公交不安逸！只一会儿公交车来了，这几十个人的团体肯定是不能上完。我和吴主席还有小华、小苹等人先上，车下的人更有意见了，有人还骂出声音来！

没有办法我们先走半个小时后，我带着这群人出现在接待站总台明亮灯光下时，包括吴主席所有人都高兴起来。乘服务员安排房间的空隙，我出大门等旅游团的后续。还好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的人都到了，吴主席照名册清点人数没有拉下的。旅游团连同老罗42人，加上老沈和我一共44。男女各占一半多数为30至50岁的人，如果外出包车要一辆45座的正好。人们都进到房间后又有的出来，站在走廊中互相说话。那个贾经理还特意对我说，其实从江边到这里很近，大家初来咋到不知怎么回事！见到没有车接站人多嘴杂是有人要说两句。这时又有人出房间互相招呼说，这地方好安逸啊……！

我对贾经理印象较深，他的矿贸公司办得好，在djy市、汶川的映秀镇等地，都有商场和库房。上世纪七十年代物资缺乏的时候，过春节县委办公室派车和人，去矿贸公司买过糖、酒、烟等物资先后有几次。特别是那种5公斤一件的，纸箱包装高粱饴软糖，自己吃或是馈赠亲友都好！只是拿回县委机关就要限量购买，每人只有2市斤、1公斤。为什么会把糖果做成5公斤一包呢？现在有报刊杂志说这件事的缘由，可以上溯到美国尼克松总统访华。1972年初，美国为总统打前站的先遣组成员，都由中方送给每人一包这种糖果，其重量为5公斤（10市斤）。因此市面上也一度流行，这种5公斤包装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