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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阴阳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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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这个世界上的空间有许多种,有平行空间,也有交叉空间,有人间,也有冥界,其中就有阳间与阴间,人鬼互不侵犯。但在人类的阳间里又有许多飘荡鬼,他们生前的怨气还停留在阳间。而这世间有一种人,他们可以在人鬼平行的空间里相安无事,又可以通过人间穿越到冥界,担当两个国度的沟通使者,这种人就叫做阴阳师,顾名思义就是阴间与阳世的媒介,下面故事的主角就是家乡的阴阳师了,且跟上回《配阴婚》结局讲起:

背对着我的那个盗墓者缓慢的转过身来,到了最后,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那个人居然是父亲,他居然在挖自己家的祖坟,太不可思议了,我再次想喊他住手。

可是他却听不见了,因为我们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交叉,我能看到他,他却看不到我。

现在盗墓的居然的他,我此刻的惊奇简直无法用我所有的词汇来形容了,这怎么可能,如此诡异的事情真的没法让人理解,他居然在盗自己家的祖坟,还有那个在坟墓中哭的孩子是谁?

其实我就是那个孩子,那是我的今生,我的身世是个很奇怪的谜,或许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间,却是在不巧的时间来到了这里,然后成了一个弃儿,被丢在这荒山野岭的坟墓里,要不是掘墓,可能早就窒息了。

然后一头母狼出现了,打断了两个盗墓者的行动,慌乱中他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我只记得我的脸上还是母狼和他们战斗后留下的血痕。

然后我就睡着了,我感觉应该是母狼叼着我摇晃着跑着,到了一户农家,就走了。

醒来的时候,我睡在床上,是爷爷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蛋。

我叫江逸,出生于1990年09月03日下午五点(我的随身襁褓里有生辰八字),那一天正是农历的七月半。从小爷爷就告诉我,这个时间生出的必是大器之才,以致于我思考了很多年——

他是不是在骗我?

为什么我依旧混成了这幅模样?

我现在是在湖南娄底的一个山村里,没爹没妈。也不想去知道谁是我的爹妈,是爷爷在用狼奶养大的。

八岁那年,山上要修火车道,我家的那座土房就要被拆了,政/府还了房给我们,爷爷就带着我搬了新家。

我从小就被同龄的孩子耻笑没爹妈,所以不大合群,读书比较勤,后来考到了娄底市区的一所高中。

高三我有个机会直接去读警校,出来直接就是警官了,爷爷不允,他告诉我,当官的都是狗,可我天生就是狼,狼比狗狠,但狼斗不过狗,因为狼没有狗赖,没有狗不要脸。

之后我就辍学了,跟着爷爷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爷爷是个道士,自称会算命抓鬼看风水,当阴阳先生好,比卖苦力强,能吃饱饭。

爷爷病逝在省城长沙的一家医院里,他胃一直不好,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胃癌晚期了,他痛了三个月后就去了,我带着他的骨灰回了老家。

无依无靠的我开了一家店,正式端起了走阳间路吃阴间饭的碗。

店里平时也顺带做些瓷器生意,每过一两年我就已经赚了不少,这笔钱足够我在市区买一套大房子了,但我没有,不是我对这片土地有多深的情感,而是因为一个女孩。

她叫许诗,是我从小到大都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只是认识而已,因为我们住得很近。

那是一片拆迁安置房,油烟的侵蚀让本身就并不洁净的砖房添了些岁月的痕迹,二十多年了,我搬家来的的时候它们就在那儿了,我工作了,它们还在,周围都是平底而起的高楼大厦,在一片新建,一片重装的房屋中不尴不尬的存在着。

她就住在其中的一栋单元房里,和她的哥哥一起,几岁的时候我经常能看见她,上学后,就难遇到了,她不用上学,也不能上学,在我们不会出门的时候被哥哥赶出去,在我们已经出门的时候回家。

同龄的人都把诗诗当做欺负的对象,认为她是个智商不到三十的弱智,我不知道那些数字下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但在我眼里看到的,就是一大群人对她的鄙视,说实话,她真的不讨人喜欢,总是脏兮兮的,钻在片区里的垃圾堆里拾荒,被欺负了也傻傻的笑,但她确实又是会哭的,当同龄的孩子拿那些香蕉皮、垃圾扔在她身上,只因为她身上有和我们不同的异味,她就会哭。

爷爷总是叹息,这孩子造孽呀,以前又漂亮又聪明,自此姥姥死后就……

诗诗没有爸妈,这是我们这些街坊都熟知,却都不愿提起的事,她是捡来的孤儿(我又何尝不是呢!),被人丢弃在湄江山上,是她的姥姥路过,抱起了这个孩子,东家一口饭,西家一口粮养大的,姥姥无儿,有一女,死的早,留下了个孩子,大诗诗十来岁,是个畜生。

那大概是正月里的一个晚上,那个男人喝了几杯,又输了几把牌,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等着自己团年的祖孙俩上,先是推,然后打,最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就这么敲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邻居在门口发现了她们俩的身影,冰天雪地,两个孤苦无依的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姥姥已经僵硬了,头上滴下的血都凝固了,怀里的诗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是她最后一次用正常的表情哭泣。

之后,诗诗就疯了,只会嘻嘻嘻的笑,不论在什么情况,在什么人的眼下。

开始,人们都同情她,拿些钱,吃的,喝的,去看望她,不过,渐渐地,这些行为都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没了踪迹,可能是因为诗诗脸上总带着的微笑,也可能是她的那个混账哥哥。

有人疼的孩子是个宝,没人疼的孩子是根草,没人疼的诗诗比草还贱,她终日混在垃圾堆里,被人厌弃也无所谓,只为自己找到的那些东西眉开眼笑,街道的人开始还会管着她,管着,管着,也就管不住了,那种照顾,渐渐地就成了形势,她饿的时候是喜欢到我家门口的,爷爷心善,会拿些点心给她吃,她就坐在几米外冰冷的水泥地上,对着我傻傻的笑,爷爷总是看她一眼,然后在看我一眼,可怜啊,可怜。

我不觉得自己可怜,我有爷爷,所以在这个时候我总会拉紧爷爷的袖角,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可怜。

我不喜欢诗诗,不喜欢她边吃我家的东西还边对着我傻笑的表情,但我阻止不了没到饭点,她都会来我家蹭吃的行为,我想,如同她喜欢在垃圾堆里寻找那些破烂的乐趣一样,来我家也已经也早已成为她的乐趣,她仅有且为数不多的乐趣。

有一年的秋天,也是爷爷带我离开的那个冬天,前来送行的也只有诗诗,离开这片土地我并不伤心,就好像那是与我无关的事一般,就像诗诗的死活对于我来说一样,可她哭了,依旧是带着笑意的表情哭出来的。

在那个白露为霜的季节里,我跟着爷爷消失在熟悉的街道里,之后的很多年,我再也没见过诗诗。

在见的时候是在医院,我遇到了街道的李阿姨,她没有认出我,可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寒暄了几句之后,她告诉我,诗诗,在里面堕胎

我不知所措,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有许多事都是我不知道的。

那是几天前,诗诗一如既往的在垃圾堆里,有人指着她说,诶?那个诗诗不胖,肚子怎么那么大了。

经她的提醒大家才发现,诗诗的肚子上挺着一个和她身体极为不符的肚子,就像男人的啤酒肚一样,可她是那么瘦,瘦的连街上捡来的小学生的衣服都能穿下。

那个向我介绍着诗诗境况的居委会主任说,他们已经观察很久了,诗诗确实是怀孕了,所以他们才硬拉着她做流产。

诗诗的心智始终停滞在几岁的时候,疯疯癫癫的,脸上依旧挂满了笑容,无论我们怎么问,始终问不出来,是哪个混蛋干了缺德事,而她还是一心扎在垃圾堆,寻宝似的拾捣着那些破烂玩意。

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是,诗诗的哥哥,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自杀了。

他从五楼跳下去,小脑着地,当场死亡,他的头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了,脑浆流了一地,如果不是那身衣服,我根本就认不出,那是诗诗的哥哥许军。

当所有赶到院子的时候,诗诗就蹲在她哥哥的身边,抓了一把类似于大肠的东西,就往嘴里塞,就像吃面条一样,呲溜一声,就吞了下去。

有人说,诗诗的哥哥很有可能就是她推下来的,发了病的诗诗力气大的惊人,没什么事干不出来。也有人说,是混蛋自己良心发现,不想继续祸害人,跳下来的,还留有遗书。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因为在那一天,我看见诗诗身后站着的那位老人。

人,确实是诗诗推下来的,不过,她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凶手,已经死了很久了。

她本来不想伤人,如果不是几天前看到的那一幕,大概我绞尽脑汁也不会想明白,那只煞为什么会杀了自己的亲孙子。

那是一个午后,我买了些东西去探望堕胎后的诗诗,她没有在垃圾站,那个垃圾站的老头告诉我,诗诗被他哥哥带回家了。

于是,我就去了她家。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两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就是她的哥哥许军。

“来,我先把钱给了吧。”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几分钟后,许军点完钱对着正在傻笑的诗诗温声细语的说,“诗诗乖,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傻乎乎的诗诗真的很听话的把自己脱得精光,虽然由于营养不良造成的皮肤毫无血色,但是那年轻的少女的胴/体还是让异性充满了诱惑。

然后那个陌生的男人饥不择食的跑过去抱起诗诗,就当着许军的面,迫不及待的行着她的*********只听到一声满足的“啊……”打破着该有的宁静,诗诗无力的挣扎,无奈的哭泣,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我落荒而逃,买的东西丢了一地,我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一个哥哥对着自己妹妹能做得出的事情。

即使,我知道,是他杀了她姥姥,即使,我知道,他们并不是亲兄妹。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我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那边传来了山麻雄浑的声音,“逸伢子,怎么?你回来了。”

山麻是我爷爷的师侄,按照辈分,是我的师叔,他为人最不着调,并不能让我服气,是个名副其实的假道士。

我把事情讲给了他,直致最后我愤怒的大吼,我要去报警,让这个混蛋受到惩罚。

那边却轻轻的告诉我,你去吧,带着警察来,那么,这个丫头就会成为本地最大的一个笑话?

笑话?怎么会是笑话?我愤怒的不可自已。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声音告诉我,“你们人类不都是喜欢这样么?一面同情着别人的不幸,一面又不断在给别人制造不幸。”

我哑然,无言以对。

也是那一天,他带我破坏了天楼上的那个阵法,一个不知名的人用来定住楼下凶煞的阵法。

魂无形,煞有形,魂不能伤人,煞能杀人。

所谓阴阳界,及风水轴。所谓风水,分势,合,恒,基,灵,冢,吏,雍八个面,我这些年来和爷爷学了些皮毛,虽是皮毛,但行走江湖却也耍得还得心应手。

阴阳平衡,顺乎时势,天川地险,即为好的风水。所谓阳宅不离水,阴宅不离光。得山云其势,万代基于方。但是现代科学容不下鬼神之说,一切没有科学根据的推断,撰言都是迷信,道士只存在电影里,道观里,书本里。或者卑微的活在城市的边缘,世人怀疑的眼光里,始终无法融入主流社会,于是只好行骗,乞讨为生,鱼肉世人。并为了钻钱不惜利用身边的一切,神棍,市井,为了蝇头小利,欺善助恶,为世人所不齿。

所以我们这些异类,只能这么苟且的存活于这些城郊结合部,担承着一个神秘国度的神圣使命。

这个阵法,可能是我这一生干的最后悔的事,诗诗的姥姥,不对,是那只煞,她没能按照我所期待的那样活动下去。

一个午夜,六楼的夫妇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家,儿子跑的快,当夫妻俩还在二楼的时候,就听见了儿子开门的声音。

可是,当他们打开自家房门的时候才发现,门依旧是锁着的,那么,就是说,儿子没有回家,那儿子去了哪儿?

他们报警了。

警察立刻就封锁了这栋楼,一户一户的排除,最后在五楼,诗诗的家里发现了她们儿子的尸体,那个孩子身上的经脉都被挣断了,血止不住的流。

那个孩子被吊在天花板上,是一条绳子,可那不是绳子,而是头发。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头发,警察立刻就剪了它,可惜没什么用,那头发剪了又长,反反复复,他们就放弃了。

这个案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诗诗,她是一个疯子,疯子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所有人都这么想着。

可垃圾站的老头给诗诗做了证明,那天晚上诗诗一直在垃圾站,可人若不是她杀的,那又会是谁?

最后,警察封了那间房子。

我打电话告诉了山麻,他很快就来了,告诉我,任何应该离去却不愿离去的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人血就是最好的东西,但,或许是报应吧,在它们的嘴唇沾上鲜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它们失去了轮回的资格,惧怕阳光,永远活在黑暗里。

他带我来了天楼,仔细研究着那个阵法,希望补全阵法,重新定住那只煞。

我们在天楼上发现一个神像,是个女人,手里拿着一只类似于三清铃一般的铃铛,背后盘踞着一只断蟒,脚底下踩着骷髅。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

这确实是用来定那只煞的,不过,却也狠毒,以邪治邪,围绕着这栋房子布下了一个极其邪门的阵法,即压着煞,也养着煞。

这十来年,那只煞被困在这里,看惯了人世间的穷奢极恶、辗转逢迎以及欲盖弥彰,怨念一日比一日大。

“那应该怎么办?”我问山麻。

他显然心不在焉,独自思考着还一边呓语,直到最后扬起一抹诡异非常的笑,“我怎么没想到,会是她。”

她?她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一笑,“你知道吗?诗诗,是山鬼。”

我突然就明白了,诗诗原来,就是,就是湄江山上的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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