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曼童（二十一）（2/2）

“珠儿？你醒了？”

白寿仁很意外，刚刚还是昏迷不醒的女儿，这会儿竟然清醒了。

“爹……珠儿想你……你留下来陪着珠儿好不好……”

白珠虚弱无力地恳求着，任凭白寿仁这个做爹的再怎么狠心，也不会抛下她不管。

“好好，爹不是想离开，爹只是想去东院儿问一问，你变成这样是不是和大夫人有关。”

“不要……珠儿不要你离开……”

白珠紧紧拉着白寿仁的手，就是不让他离开半分。

“老爷，珠儿好不容易清醒，您就留下来陪着她吧，东院儿那边，要不然派人去请来？”

“嗯……也好。老杜，你去将大夫人请到西院儿。”

“奴才……奴才遵命。”

杜管家显得有些慌，不过白寿仁看了一眼却没特别在意。

意料之外，扎伊竟然很痛快就跟着杜管家来到西院儿。

一进门便闻到了满屋子的中药味，她的身体也很不舒服，此时闻着这个味道更是难受。

不过扎伊都忍下了，面带微笑地来到白寿仁身边，福了福身。

“老爷，您叫妾身来所为何事？”

“明知故问！”白寿仁见扎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前日你可是叫人送来这个？”

白寿仁将补品扔到扎伊眼前。

扎伊挑了挑眉，冷冷道：“没有。白珠虽然是妾身所伤，可是抱走我儿的人难道不是她吗？妾身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只恨自己没有直接杀了她！”

“你——你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

“歹毒？老爷，您难道忘了您的儿子吗？辛辛苦苦盼来的儿子，虽然您才见了两次面，可那也是您的骨肉，您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放屁！谁说老子不急！老子比谁都急！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伤了珠儿又有什么用？况且你院子里的人可都说不一定是珠儿，你连看都没看到，怎会如此肯定？”

“老爷，您这是要存心包庇白珠？”

“胡说八道！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为夫怎会有一点点不疼的道理？只是为夫已经派人去查生儿的下落，你现在就算再责怪珠儿又有什么用？竟然还敢下毒害人？当真是蛇蝎心肠！”

“我说没有，老爷听不到吗？”

不等白寿仁回答，二姨太惊声尖叫着，“你撒谎！妩儿是不是你院子里的丫鬟？前日就是她提着这堆东西送到西院儿来的，你还敢说不是你？”

“妩儿？”东院儿人多，扎伊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二姨太却指着扎伊身后，恶狠狠地道：“死丫头！就是她！你还敢不承认吗？”

此时，扎伊身后站着三个她随便带来的小丫鬟，模样生的都是五大三粗，却是没有翠儿的身影。有两个是她指明带着的，其中另外一个，扎伊却是没有什么印象，更不知道她何时跟在自己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