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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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路途里徐南夜感觉囧囧的。她还记得小师弟把舛兄牵回马车上时那意味深长的表情。
表酱啊亲,这样让我怎么面对你们啊喂!!!
对小师弟还好,最多只是害羞于他看到她亲泱莲。而对泱莲,她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眼睛不小心瞥到他就脸颊红红的,更别说坐在他旁边,这简直煎熬好吗!
闭上眼睛,深呼吸,徐南夜心中默念:淡定,像往常一样,别紧张,泱莲那家伙你又不是没亲过。
这般想着,心中竟也平静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已恢复到了往常一样的波澜不惊。
她一直都是个薄情的人,她这般想着。只要心里想着不爱他不爱他,也许有一天,就真的不爱了。
泱莲,就当他是一个美丽的梦吧,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泱莲看着徐南夜眼中的色彩,就知不妙。苦恼地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家伙整天脑子里有些很奇怪的思想,老是想方设法地逃避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这真真让他很是头疼。
她这是生生在他们之间挖了一道沟啊。原本以为的他们之前障碍是主仆关系,是嫡旁之别,是舛的存在,没想到,其实最大的障碍是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如果连她自己也认同那些世俗的眼光的话,他还真没辙。
在马车上,反正也没事做,徐南夜便打算好好采访一下这位新鲜出炉的很不舛的舛。
她清了清嗓子,身子微微向前倾,一本正经地,有些试探地问:“舛,你……”
还没说完呢,就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嘟嘟囔囔地说:“不要叫我舛啦,多生分啊。嗯,不要,不要……”
徐南夜嘴角微微有些抽筋:什么鬼,这位舛是半点之前温润典雅大气的舛兄的影子都没有。
耐着性子,努力牵出一个微笑,告诉自己要宽容大度不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再次发问:“那该叫你什么呢?舛宝吗?”
舛宝两个字从徐南夜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泱莲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巴,不打扰徐南夜治病。
不过舛的耳朵倒是尖,气急败坏地看一眼泱莲,嚷嚷着说:“才!不!要!人家明明已经那么大了,才不要那么幼稚称呼呢。”
徐南夜:“那叫你舛兄?”
舛仍然紧张地摆摆手,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人家还是小孩子,人家不想要个妹妹,人家要会陪我玩的大哥哥和大姐姐。”
徐南夜:“……”
泱莲:“……”
两人面面相觑,都无语了。
啊!徐南夜仰头叹,好想念之前的舛啊,那才像个正常人啊。
徐南夜:“那……仁兄……不,仁弟怎么称呼?”
舛左思右想,抓耳挠腮,鸡飞狗跳,终于一锤手掌,仿佛一锤定音:“嗯,你们就叫我,小舛兄!”
……
当徐南夜再次想起第一次与小舛兄相见时的情景,已是好几年后了。虽然只过了几年,但这段记忆已经恍然如世。她记得当时小舛兄眼中的神采奕奕,想着那时的生活多好,日子简简单单,阳光很好,时光很长,轻柔温暖的阳光为记忆添了几分蒙蒙的雾气,不真实得很,恍恍惚惚地仿佛从未经历过。
……
远远地看到了景明城的铜墙铁壁,徐南夜就忍不住头疼。这个……智商瞬降的问题怎么解决呢?
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小舛兄,见他不再闹了而是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位置上,徐南夜不禁感到欣慰。希望待会在景明城里他也要这么安静啊,不然在那些侍卫面前他准是一开口就露馅了。
到了景明城,被一干侍卫迎接,他们像往常一样整齐地在道路两旁向舛单膝跪下,等舛开口。
徐南夜默默地在心里哀叹,她知道这些人只听舛一个人的,其他人说什么他们都不听,上次害她为此尴尬了好久。
正想着对策呢,就听身后舛用低沉的声音说:“平身,朕要去御书房批奏折了。”
徐南夜和泱莲一齐有些惊喜地回头看了眼舛,徐南夜更是直想对他竖大拇指。看来人格虽然分裂了,但之前的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
舛淡淡地看他们一眼,从他们中间走过,径自往前走。
徐南夜和泱莲忙追上去。
到了御书房,仔细关好门,徐南夜不禁笑了,拍拍舛的肩膀,笑着说:“不错啊小舛兄,没想到你也能装得那么有气势。”
舛端坐在书桌前,古怪地抬头看一眼徐南夜,而一边泱莲已经习惯性地打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舛忽的看向泱莲,皱眉大喝:“大胆刁民,朕还没有赐座,你怎能擅自做主?”
屁股还没挨到椅子的泱莲愣住了,眨眨眼睛,说:“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徐南夜感到怪异,伸手想摸摸舛的额头,半开玩笑地说:“小舛兄你怎么了?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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