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节 随便你吧（1/2）

澈曾经说过……

不是像，我……就是！

看着澈一步一个血脚印……看着那小溪一般流向了自己的红色液体……小七头一痛的闭上眼，呼吸急促。

脑子，有如针扎。

冷冽跃下……于小七的身边将她一扶：“小樱——！怎么了——？”

红刃……只是轻松的脚下一起力而已……他跃向了澈……

抽刃……欲见红。

锵一声——！

澈，瞬间回了头……

入目那不何时瞪来的那双红目凛冽……红刃一愣。

在他心里，一个念头超直接的闪现：这个家伙，真跟他有仇了？怎么别人杀他，他不还手，一轮到他上，他就反应这直接呢？

郁闷——！红刃紧了眉心……抽刃——！

向后一跃。

澈……

呼吸有了些许的迟缓，脑海……闪现了羽玲珑那甜美的笑容。

紧眸，他扭回了头……一手持刃任了刃尖在地面刮过……他另一只手缓缓的抬起，捂向了心口，堵了血液的畅流。

起步……他继续向前走去……

视线内……有一双羽凤华鞋，出现在眼前……

抬眸……澈自心口以下，全是血红……他感觉到了力气的消失，呼吸有些困难了的……他望向了眼前不远处的那双鞋子的主人……

糜、姬——！

糜姬，满眸的泪水……却是满面的微笑。

她的身后，除开那两名显然是侍女的女妖以外，十六铁甲的，分明就是蒋司的御前护卫军。

十六妖，看不见脸面……净身铁甲，左右展开……哗哗有声，声声威武。

包围……

将澈，围困其中。

无视……澈只是任了身后的红刃。冷冽还有小樱三人齐集的走到了糜姬身边站定……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糜姬一人，看着她……

澈终于淡淡的叹了口气……

绝望的……他闭上了眼睛。

*

绝望……是因为糜姬那明显的毫无被俘之态的高贵……

她那般的自由，不是吗？

特别是她的笑容……

她怎么了？

抬步……他向糜姬走去……

今生……如有源头。母为何人？

来世……若有轮回，身将何处？

是妖……可有源头，可有轮回……

他是谁？

一刀划来……寒光一闪。

双目一垂，澈，任了瞬间走神的功夫，那长刃泛寒光的一划……

背，血肉绽开，见骨。

又是一刃刺来……

除了红刃看的清楚以外，无人看见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就只是眼中视线瞬间的一个断层而已……

偷袭的那一铁甲突然自左耳向右肩斜斜一道光过……他的大半个头加小半个肩膀一起……滑下……血喷的瞬间……身躯倒下。

众人大惊。

澈的长刃……刃尖饮血。

终于，来到了糜姬的身前二米远处……他。停了下来。

“我……”澈已经无法顾及身后的伤口了，他虚弱的看着糜姬，万念俱灰：“来救你……”

糜姬听着，笑了……笑的痛苦。

不管是傻傻可爱的小樱……还是眼前这蠢的无法不感动的澈……

糜姬心痛的闭上了眼睛，任泪水滑落。

她一直如此。不是吗？

自私自利……

喜欢那人的时候，他不爱她……她便转移了目标的去对付噬魔……

噬魔不爱她……她便决定要将噬魔做人供，为她组建第五代新军……对付蒋司……

蒋司如今不再值得她对付了……她便放弃一切的决定跟随。

这些孩子们呢？

一直一直一直……

都只是她的棋子。

一直在为她所利用……可他们呢？

那般的心甘情愿……

那般的傻，那般的痴。

摇头，她哽咽下了满口的苦水，睁开了眼，透过水雾望向了澈……

“我不走——！”她眼中满是坚定：“不要再来救我——！”

澈看着糜姬……看着。彻底的傻掉。

“我不配……不配做你们的母亲——！”糜姬突然的长啸一声，扭头，她掩面而泣，奔向了回廊另一个尽头……

只有两个侍女赶紧的追了上去……

红刃三人，将澈的追路一断，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小七感觉着自己真的快要疯了。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如此心疼……看着他血流成河，担心着他会不会就这样的死去……小七摇起了头：“你快走吧——！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