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冷眼旁观(2/2)
他看着她哭,却无动于衷,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她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再多的语言,也形容不了她此刻的心境。是憎恨?是绝望?是愤怒?是悲伤?亦或是什么情绪,说不清。
他的眼,早已容不下她。他对她绝情绝义,她居然还幻想着,他会回心转意。
不过,她很快恢复过来。这样的结果,也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她本有心理准备。当初,既已决定这么做,对两妃子下毒手,必然要与他决裂。
皇按着此事不追究,已对她仁至义尽,她还奢求什么?
鱼和熊掌,本不可兼得。她选择保住权力地位,必然要牺牲其他。她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一切,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自己选择的路,算跪着也要走下去。
皇后一咬牙,不再哭泣。她苦涩一笑,笑得哭还难看:“臣妾不明白皇话之意。”
他都不在乎了,她还哭什么?哭了谁心疼?
皇拿她没办法,明知故问:“那依皇后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
当然是皇后所为,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问,并不指望皇后承认。他只是给她敲个警钟,让她收手,别再祸害他人。
皇后一双红肿的眼睛,带着挑衅的意味,盯着皇帝:“皇,臣妾说了,此事纯属意外。为何皇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此事有隐情?皇若怀疑此乃臣妾所为,臣妾真是百口莫辩。为证清白,臣妾愿意接受审查。请皇将臣妾押往刑部审讯。”
皇后料定,皇不会真这么做。他若有心为难她,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若他现在这么做,必定引起朝廷动荡,人心惶惶。他为了稳定人心,必会息事宁人。
“你以为朕不敢?”皇帝的敷衍之色尽失,眼神如刀般地扫向皇后,其间杀意简直令人悚然心惊:“夏惜之,朕一再对你容忍,你却一再挑衅!你若再触及朕的底限,休怪朕翻脸无情。把朕惹毛了,朕也可以不计后果。”
皇后见皇火冒三丈,动了真格,她的嚣张气焰没了,态度软了下来。她还是不想跟他弄得鱼死破。毕竟,撕破脸,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灵机一动,打起了苦情牌:“皇息怒。臣妾并非有意触怒皇。臣妾只是想让皇了解,臣妾心的委屈与苦闷。想当初,臣妾怀了皇儿,皇也是对臣妾毫不关心。生皇儿时,臣妾难产,皇不闻不问,未行至产房一步。”
提到皇儿,皇帝的脸色缓和下来。
顿了顿,皇后委屈地说:“皇对臣妾如此痛恨,令臣妾无心酸。算皇看臣妾不顺眼,可皇儿是皇的骨肉,皇不该对他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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