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志气（1/2）

苏彩玉听到大公子把事情的经过说完，还是有些责怪地说到：“逸航，你还是太冲动了，便宜了那对奸诈的夫妻，没有三百万钱，一百万钱总要拿出来。三百万钱不是三十万钱，对于任何一个世家都是一笔很可观的财富，你是崇府的世子，你娶妻是整个府上的大事。向其他人筹钱要低头的次数比求爵爷和葛氏更多。求亲的事情在秋天必须由一个结果，我们问小雅和玉娘子借点钱，钟府是我们帮着复爵的，他们能花两百万钱打点卢氏夫人，也会愿意资助二百万钱帮你娶王女。”

大公子说到：“我们还是尽可能靠向钟府和卢氏夫人那边借贷一下，小雅和玉娘子的能力有限，将来娶芳华回来，盖宅院还要小雅和玉娘子出力才行。”

本以为钟府一行会比较顺利，不料大公子见到外祖父之后，老人家反倒向大公子这个外甥求起情来，说是让大公子跟小雅的管事说说，今年把所有染好色彩和图案的绸缎都借给钟府纳贡。这些年纳贡最让老爷子头疼的是北齐王室增加了铜铁和银器的进贡。钟家没有这方面的出产，花钱买又太贵，所以请大公子开口让小雅拿染好色彩和图案的绸缎去别的贵族家换。至于钱只能用来年租土地和桑园的钱，或是奴隶来抵数，今年钟府要支付几个女孩的嫁妆，现钱实在不够。

大公子听外祖父这么一说，仿佛有些明白了，钟府六年前才花了六百万钱复爵，到现在家底显然是空了。当年失去爵位也是因为家底太薄，钟氏一族若是再不好好打理产业，不用几年又要出现爵位的危机，想靠钟家筹集聘金是不可能的。

大公子不知道该不该向小雅提出帮钟府的事情。似乎这几年赵兴雅已经算是帮了钟府了，他外祖父也说了，他二舅的家产全委托给小雅的人，如今收益比从前多出了一倍，关键的时候，他外祖父还要求二儿子帮忙家族纳贡呢。聘金的问题也许还是要小雅帮忙。

万般无奈，大公子还是写了信让人送进尚艺院，请小雅想办法溜出来面谈。赵兴雅如约出现，听完大公子的说法，也被聘金的数量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每个女孩子都是带着家产出嫁，多少家业都经不住生女儿消耗的。贵族的女孩岂不是要像印度的女孩一样绑男人成亲吗，现在看来应该是聘金上女方会弥补一些损失。

赵兴雅如今能拿出来的黄金就能价值五百万钱。可要是她这么爽快的拿出来，大公子不起疑心才怪呢。大公子不去追究赵兴雅拥有黄金的来路，恐怕其他人不会也这样马虎。不说别的，三百万钱的黄金即便是大世家的某一分支也不一定能拥有，崇府的世子能拿出来。整个东越怕是要起一场风暴。

既然不能明着帮大公子，那只有暗着来了。赵兴雅沉思了一会儿，便对大公子说到：“你说的两件事我可以全部办到，钟家要的彩缎我不能借，我能帮忙买到平价的铜，比平时要便宜一半。不过钟府要答应借三百名国家奴隶帮哥哥你的忙，这点他们会答应吗？”

大公子知道这个便宜占大了，八成是赵兴雅通过刘氏家族做到的。于是他立刻替外祖父答应了。赵兴雅又接着说到：“我和玉姨能拿出一百多万钱帮你，可却不能明着帮，这面子要你自己撑着，我有个现成的主意。你敢于辛苦几个月吗？”

大公子坚定地说到：“为了芳华王女，我愿意。”

赵兴雅说到：“我们东越多矿山。有些废矿地是开采多年没有了价值才被舍弃的，我想帮你选一处买下。你带着奴隶开采，进行冶炼。我会买好金矿山放在废矿里，你的奴隶只管加工炼金就行了，连工匠我都替你安排好。然后那些钱就都是你赚来的，用自己赚来的钱向王女求亲，比用家里的钱光荣的多。也许不用三百万钱，让列侯四公子看到你赚钱的本事都舍得把女儿嫁给你了。”

大公子的眼睛一亮，对赵兴雅说到：“小妹，谢谢你了，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那就麻烦你和玉姨一起商量着办了。为了让别人理解我破釜沉舟的决心，我把母亲的农庄和养羊场的羊全部卖给你换成现钱，预备开矿。这样大家就知道我没有靠崇府来准备聘金，我要让葛氏惭愧一次。”